我得見你的廬山真麵目,一隻小小的麻雀 石榴樹枝上做過短暫停留 灰頭土臉?你怎麼跟人類的挖煤工一樣 還是高處都是霧霾裏最髒的呼吸 讓你褐色的羽毛成了黑色? 我隻能從聲音裏辨別你是什麼 還是那麼急躁,那麼膽小,似乎你全部的膽量 還不如你的眼睛大,---你的眼睛像 黑色的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