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燃最後一顆煙,忘記了究竟是哪個詩人說過 吸煙,就是‘吻火’?翻卷的煙霧裏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思索 正如我永遠都不願意承認,你僅是我生命曆程裏的過客。 文字也有窮盡時,那是無奈收縮成了看得見的邊域。 把昨天過成臉上的淺顯溝壑,把相思和盼念染成頭發的顏色, 那種白卻不是純潔。念你一生又會怎樣? 我從來不以為打火機能夠點燃一段過往,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