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聯係,他知道我不敢違逆他的命令,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李金花老實道。
我冷冷道:“不敢違逆?那你還跟我們說這麼多?”
李金花搖頭:“他可沒命令我不能跟你們說話。”
“他還沒想到你會被我們製服呢,本來你的實力對付凡人十拿九穩,可就是運氣不太好。”我冷哼道。
李金花偏過頭去,不服,卻又無話可說。
如果沒有李德友送我的玉佛,那我百分之一萬會栽在這裏。
就算有陽符都不好使,沒有能直接傷到鬼物的法器,符紙在手裏貼不出去,就是一個死字。
不說別的,沒有玉佛的話,我昨天晚上碰到嶽雯雯的時候就已經涼了。
涼的透透的。
沒想到情況這麼複雜,我累的揉了揉太陽穴,張武十分有眼力價的給我也搬來一張椅子,就放在黃昕旁邊。
他見黃昕一直抓著我的手,還以為是我女朋友。
我坐下,場麵安靜下來,此時突然很像以前的地主家裏,我和黃昕是老爺太太,周圍一圈家丁仆人,地上跪著的李金花,就像是犯了錯的丫鬟……
收起這突發奇想的腦洞,我開始梳理當前的形勢。
敵人毫無疑問是血龍繞棺和周萍,至於他們的目的暫時不清楚。
血龍繞棺掌握著李金花母女的命符,如此一來,這兩個女鬼就不能為我所用了,畢竟命都在人家手裏攥著,她能幫我的十分有限。
而這個血龍繞棺人的手段也不太清楚,反正對付鬼挺厲害的,對付人也差不了,就算再差,也比我們厲害,不說別的,人家能對付全盛時期的李金花,我們對付現在的都費勁,高下立判。
而那兩個人留著黃昕的命必然是有什麼企圖,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行進到了哪一步,對我們還會有什麼影響。
未知太多,擺在我麵前的問題就像一個重病患者,隻知道他快死了,卻還不知道病症是什麼,就算是神醫也無從下手。
見我沉默,別人也不敢說話,都在看著我。
我低頭沉思,其實我手裏也並非一無所有,至少我們沒死,還得知了幕後黑手是誰。
雖然還不知道敵方的目的,但我們能跳出對方的計劃就已經不容易了,畢竟元凶是黃昕視為最親密的人,而從古至今,最難提防的,就是身邊人。
有話說得好,防火防盜防閨蜜,黃昕著實被閨蜜狠狠的坑了一把,不過人家最多是被搶走男票,她是差點送命。
繼續留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鴉子莊能獲取的情報已經到手,現在我們有兩條路可選,離開,或者主動出擊。
村外的鬼打牆就是李金花設置的,我完全可以讓她打開放我們出去,回去之後就會有更多的選擇,報警,或者讓黃昕的父親來處理。
而主動出擊,則是非常冒險的行為,但也是對方最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製服了兩個女鬼,甚至知道了元凶是誰和已經在想對付的策略。
就算他們預料到了我們能打敗女鬼,也會認為,我們一定會選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