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染了一頭紅發,隻帶了墨鏡和口罩,看不到臉,我卻仿佛看到了戲謔的表情。
看到這紅發男的一瞬,我心就涼了一半,果然沒這麼簡單。
韓春雪也傻眼了,慌張的抓著我的胳膊,身體顫抖。
縱然是商場上的女強人,麵對這種情況也會展現出柔弱的一麵,現在的她就是個弱女子。
我苦笑道:“韓董,我的老板,這就是你說的,對方的玄學手段?”
韓春雪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我也不知道……”
韓春雪到底還是單純了些,對方一次出手不中,肯定會猜到韓春雪會提高警惕,果然韓春雪找來了我這個“林大師”防止對方再次使用玄學手段。
然而對麵從智商層麵碾壓了韓春雪,人家根本就沒想再用玄學,直接暴力手段,你能怎麼樣?
把我倆治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好吧!
我現在身上帶著的那些昂貴的符紙,還不如十塊錢一把的水果刀更有用。
“這種事,你雇個退伍軍人當保鏢比我管用多了。”我說道,紅發男緩緩逼近,我隻能帶著韓春雪一步步後退,然而身後蒙麵男也已經到來。
韓春雪已經徹底沒了辦法:“隻要這次能回去,我就雇,雇十個!”
“你以後就算雇一百個,對我們現在的處境也沒有絲毫幫助,話說你確定這是彭子銳找來的人?”我左手攬著韓春雪,右手拿出我身上唯一的武器——朱砂筆。
這已經是我身上殺傷力最強的東西了,拍賣會不讓帶刀具之類的東西,我們自然是沒有的,可能這也是對方沒有選擇在拍賣場裏麵動手的原因,光是安檢可能就要費些力氣。
見我拿出朱砂筆,紅發男似乎是笑著搖了搖頭,口罩下傳來有些尖銳的聲音:“小子,要麼死,要麼滾,我們的目標是她。”
說著,他還一隻手指了指身後,意思是讓我滾犢子。
韓春雪一聽這話,立刻嚇得抱緊了我的胳膊,嬌軀瑟瑟發抖,我倆不沾親不帶故的,我也沒拿她一分錢(酬勞是生意完成之後才支付),她真的怕我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她抱著我的胳膊,都沒有注意胸前兩團飽滿擠壓在我胳膊上都變了形。
若是平時占點便宜我還是挺高興的,但是現在我哪還有心思想這個,隻能攬著韓春雪不斷後退。
然而身後已經是承重柱,前後都被擋住,我們還能往哪跑?
無路可逃了嗎?
當然沒有!
這裏是停車場,路的兩側不過是停車位而已,又不是牆壁,車子中間的空隙足夠過人的。
我拉起韓春雪繞過身後承重柱就跑,身後的兩側是一輛奧迪和一輛法拉利,若是平常,我肯定會離這種車遠遠地,稍微刮蹭到一點,就是大把的銀票離開口袋,但現在這種關頭,我才不會考慮這些,拉著韓春雪飛奔而過。
見我並沒有放棄韓春雪,紅發男冷哼一聲,拿出一台對講機說道:“堵住出口和電梯,裏麵交給我倆。”
總共是四個人?我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