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的確如他所說,就算沒有屍王丹,他也能靠藥物多活幾年,但我肯定是要去下墓的,他不忍心這個機會從眼前溜走。
現在的他,隻有兩個選擇,要麼不跟我去,看著我成功拿走屍王丹,或者死在墓裏。
要麼跟我去冒險,成功的話,就按照之前所說,屍王丹歸他,他給梁恒除邪,失敗的話,我倆都得死。
有人可能會問,為什麼我非得拉著他去,首先我不喜歡被人利用,他想讓我去拚死拚活,而他在家坐享其成,我雖然是必救梁恒,但這麼明顯的被當槍使讓我很不爽。
我舍命換回來的屍王丹,把他救了,而他隻是順手救梁恒,空手套白狼,我這是拚命給別人做嫁衣,血虧。
再一個,我總覺得這胡大師有點不對勁,自己一個人下墓太危險,他好歹去過一次。
終於,胡翔點點頭:“那就依小兄弟所言,我這把老骨頭跟你走一趟吧。”
“事不宜遲,我們盡快吧。”我道。
胡大師點點頭,不過他隨即又道:“那墓的位置地處偏遠,還在深山老林裏,得有一個風水先生才能找到位置。”
我道:“風水先生我負責去找,麻煩胡大師準備一些藥吧,我那朋友未必能挺到我們回來。”
說定之後,我就告辭離開,直接開車去了玄學協會酒店,找到了李德友。
“林老弟找到胡大師了?”李德友見到我就開口問。
“找到了,李哥,你得給我找個風水先生,憑我倆人搞不定。”我說道。
“風水先生?”李德友不明所以,有些難以啟齒:“協會裏風水先生很多,不過……”
“不過大多數都是二簍子,不能夠啊。”李德友不好意思道。
二簍子的意思並不是騙子,而是說那些人都有一點點有限的水平,對本事一知半解,說他能辦,他還辦不了,說他不能辦,他還懂一點,這種半吊子,被同行成為二簍子。
本來風水就是一門高深的學術,還來錢快,所以導致二簍子特別多。
我跟李德友道出了前因後果,包括我和胡翔要下墓的事,讓他找個靠譜的風水先生。
李德友一聽,皺了皺眉:“靠譜的風水先生,還真有一個,不過開價不低,不知道林老弟能不能請的動啊。”
收錢多?我問道:“多少。”
“最低十萬。”李德友說道。
我心中頓時大罵,老子拚死拚活一次才三兩萬,看個風水要十萬?我特麼不如改行當風水師了!
不過再貴也得請啊,梁恒得救,那這錢就得花。
幸虧韓春雪給的那些錢,讓我手頭寬鬆,還能拿得出來。
李德友讓我在大廳一坐稍等,他立刻就去聯係風水先生。
過了半個小時,門外真的來了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四十多歲,戴著個墨鏡,一身唐裝……這種季節穿唐裝,你不嫌熱麼?
在李德友的帶領下,他來到這邊的座位,我們握手,然後坐下。
得知這位風水大師姓韓,單名一個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