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理由再拒絕了,如果梁恒能恢複,那一切依他所言,如果沒有,那我肯定是要找他麻煩的。
把屍王丹交給蘇醫師,他就回去了,有協會在,我也不怕他跑了,現在我們是雇傭關係,協會是要保證我雇主的利益的。
去vip病房看了看阿蘭之後,我回到龍淵小區,準備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這趟出去可真的是累,還差點沒了命。
站在花灑下,我看著自己相比之前有些發黑的皮膚,心中感慨萬千,不知不覺間,我的變化也這麼大了,嗯,距離醫生的道路也越來越遠了……
摸著肋下,我正感慨這一趟有些凶險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
我斷的那根肋骨呢?
在墓裏我明明斷了一根肋骨的!
當時把我疼的齜牙咧嘴,我和韓開出來之後傷還在的。
是什麼時候察覺不到疼的?
我低頭沉思,好像是……我和韓開在車上休息,一覺醒來,我就忘了肋骨斷這事了。
睡一覺,肋骨就好了?
我苦笑,這是做夢嗎?捏了一下大腿,疼啊!
仔細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不光是肋骨沒事,連根邪猙搏鬥造成的傷全都不見了。
我現在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也太神奇……太荒謬了。
我就是學醫的,還沒聽說過有人的恢複能力這麼強呢!
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體,確認真的沒有問題之後,我才把衣服穿上。
雖然想不通,但傷好了是事實,隻能回頭再翻閱一些典籍或者問問蒲大爺吧。
想到蒲大爺,我又有點擔心,現在蒲大爺的電話都打不通了,也不知道這幾天他上哪去了,在茶幾上留的紙條,我回來的時候還在,他可千萬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忽然發現,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電視了,感覺已經和社會脫軌了,上次看新聞是什麼時候?
以前和阿蘭租房子的時候,我們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回家之後累的恨不得一覺睡死過去,根本沒有空餘時間悠閑的看電視,現在甚至想不起來上次看電視是什麼時候了。
打開電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看什麼,索性關上,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這時候,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黃昕。
接通,黃昕的聲音傳來:“林方,你回來了?”
在山裏的時候沒信號,黃昕聯係不到我,肯定是找李德友問了我的行蹤,她知道我回來實屬預料之中,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李德友就對她很客氣,顯然是忌憚黃家的勢力,對她一定是知無不言的。
“嗯,今天剛回來,梁恒有救了。”我說道。
黃昕頓時激動:“太好了!”
可隨即又平淡下去:“嗯……你現在幹嘛呢?”
幹嘛呢……吃了麼……睡了麼……跟黃昕聊天怪怪的,就好像初中生談戀愛聊QQ的感覺。
“在龍淵小區,回家之後剛洗完澡。”我答道。
黃昕又道:“沒事的話……你現在方便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