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說完,就震驚的合不攏嘴。
我的牌麵是紅桃J,黑桃J,方片J,草花Q,黑桃Q。
沒有形成四條,但三張J加一對Q,形成的牌麵卻是“富爾豪斯”。
在梭哈中,最大的牌型是同花順,其次是四條,然後是富爾豪斯,第四就是同花,再往後的就不說了。
我明麵上的牌是三張J加一張Q,底牌是Q,雖然沒有形成四條,但卻變成了三條加一對,富爾豪斯的牌麵依舊比他的同花要大一級。
“臥槽……真是邪門了,就咱們倆人,同花都能遇到富爾豪斯,要不是因為我的牌也不小,我還以為你出千了呢!”他罵道。
我一笑:“誰說你牌麵不小我就沒出千?”
他搖搖頭:“哥哥我也是賭場老手了,雖然不會出千,但是會不會打牌我還是能看出來的,就看你抓牌的手勢,就不是經常賭的人,更別提出千了,而且真正的賭神根本不會對服務生這種女人感興趣,看都不會看一眼,你占了便宜,最後卻沒碰她,還給了小費,怎麼看都不是什麼賭神,最多也就是路過的新手,運氣好而已。”
有時候事實就是這樣,我說真話,他都不信,還頭頭是道的。
我起身:“走吧,我請你吃早餐。”
把籌碼換成錢,一百萬變成了二百多萬,雖然錢不多,但也是翻了倍。
想到這裏,我自嘲一笑,什麼時候起,我的眼光也這麼高了,淨賺一百萬都不算多了……
方嘉高帶著他的助手,我帶著蔣斌,一行四人來到餐廳,吃的是帶有菲律賓特色的長粽子,跟國內粽子差別很大,我吃了一點就不願意吃了,反倒是方嘉高這個胖子在海吃。
見我沒食欲,方嘉高嘿嘿一笑:“吃不慣吧,菲律賓粽子的味道很像浙江嘉興的口味,不過差別還是不小的,其他地區吃起來確實不太習慣。”
我一挑眉:“你怎麼知道我是中國人?”
方嘉高哈哈一笑:“老弟,哥哥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雖然沒賺上什麼大錢,但是經驗還是不少的,日本和韓國的男人普遍很矮,雖然也有高個,但是少的可憐,你這個大個子基本就能排除日韓的可能了,再就是說話的口音,你的英文發音很標準,並不是跟外國人說話那麼標準,而是國內教科書教出來的標準,緬甸泰國越南那邊雖然跟中國人差距也很小,但不是沒有差距的。”
“還有外貌,南邊的幾個國家雖然相貌差不多,不過細微的差別還是能看出來的,比如越南人皮膚更黃,你卻很白淨,跟個小白臉似的,種種因素加起來,就說明你是中國人。”
我拍了拍手,笑道:“牛逼,看的真準。”
不得不說,這個方嘉高四處坑人,這麼多年還沒被弄死的確是有本事的,僅憑一些微小的細節就判斷出我的國籍,我自認為從出現在他麵前到現在還沒露餡,一直說英語,也沒有讓蔣斌說話,但有些細節是改不了的,比如我的外貌和身高。
方嘉高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哈哈,那是當然,你這次去日本是旅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