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頓時目光一寒道:“若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們就被會毀屍滅跡,這個治軍不嚴縱容士兵燒殺擄掠的罪名就會被栽贓到我們身上,不知那時顧仙子可會為北軍求情?”
映月的麵色頓時一青,其他人皆是神色一震,秦天竟敢如此不給映月麵子。
就在此時一個將軍帶著一隊兵士急速的趕來。
看到已經死在院中的三個兵士,將軍臉色一變,啪的一聲伏在秦天麵前道:“是末將治軍不嚴,甘願領罪!”
秦天盯著他冷聲道:“大敵當前,居然都有士兵強闖民宅意圖欺辱良家婦女,可見平時你們的軍紀是個什麼樣子,現在我就是斬了你也不為過。”
秦天擲地有聲,大義凜然,顯得十分憤怒。遠處的一些修士都是沉默著臉色凝重,秦天的話對他們的衝擊不小,對付魔兵除了他們這些修士,凡人大軍存在的意義依舊十分重大,若是軍紀真是秦天說的那樣,後果不敢想象。
伏在地上的將軍頓時臉色發白,但是也知道自己無性命之憂了。
“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就地免職,等候朝廷裁決吧!”秦天說著就大步離去。
映月臉色難看,閃身離去。趕來圍觀的一眾修士也都快速的消散。
院中的幾人看了焦欄一眼就快速的離開了,此時已然友盡。事情到了現在他們要是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就真的是不用修煉了。
“真以為有了將令是將軍了,想奪我兵權,沒有那麼容易。”早已站起來的將軍盯著秦天離去的方向,眼中怒火中燒。魯家也是世家豪門,就是朝廷也要給三分薄麵,一個宗門修士居然敢免他的職,這讓他如何不怒。
“管好你帶的兵,別說你的這點兵權一文不值,就是大周王朝讓它今天滅亡,它就不會扛到明天,你壞了我們的大事!”一身藍衣的焦欄盯著魯雄十分的憤怒。
“把他們三個處理掉,我去見申將軍。”焦欄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夜空中。
申府內數人在座,申天虎坐在寬大將軍椅上,臉色沉凝如鐵。在大廳中還有三五個青年修士凝神端坐,一身白衣的中年文士立在大廳中央,神色沉靜。
良久申天虎終於開口說道:“翟許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這是怎麼回事,你說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申天虎不怒自威,聲音不大,卻是讓大廳內的眾人都感覺到了他的怒意。
翟許鎮定道:“將軍若要殺我,我無話可說。此事策劃的天衣無縫,斷不可能被人先知先覺,因此我懷疑是走漏了風聲。”
“走漏風聲?此事隻有你、我、焦公子三人知道,你說是誰走漏了風聲?”申天虎大怒道。
翟許神色大震,這三人是不可能泄密的,那怎麼會被人提前察覺,還掉了包,他想不明白。
焦欄也是眉頭緊皺道:“那三個兵士是我親手抓的,絕對不會錯。唯一會出問題的就是我離開的那一刻鍾時間,但是整個事情不足半個時辰,就是他們知道,想要那麼快的找到他們三個,還在那麼多人的眼皮下掉包,這怎麼可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