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如此。”許攸寧雙手撐在欄杆上，看著遠方說。
“攸寧，我......”張森看著許攸寧認真的說,“我喜歡你。”
突然被表白的許攸寧嚇了一跳，看著張森認真的眼光，許攸寧理了理心神對他說：
“張森，謝謝你的欣賞。但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你還年輕，會有很多好女……”
“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你會不會喜歡我。”
這麼老土的問題？站在不遠處的安凱然暗自吐槽。
許攸寧想都沒想就說：“不會，如果不是他，也不會是別人。”
“我知道了，謝謝。”
張森一走安凱然就走過去了，摟住許攸寧的腰。
“在旁邊看的很爽？”
“看著你拒絕別人我當然開心，”安凱然頓了頓“攸寧。”
“嗯？”
“我跟你一樣。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愛別人。”
被拒絕的張森獨自喝著悶酒，一杯接一杯。秦惠子看到，歎了口氣，朝張森走去。
“你喜歡攸寧？”
張森不回答。
“剛剛告白了？”
依舊不回答。
“還被拒絕了？”
張森抬頭看了秦惠子一眼，還是不說話。
“攸寧是個好女孩。”秦惠子感歎道。
“是啊，一點餘地都沒留給我。”張森終於開口了，“惠子，能聽我講個故事嗎。”
秦惠子看著張森眼神迷離就知道他喝醉了，點點頭說“好。”
“二十年前，有一個小男孩，他有一個很漂亮的媽媽和一個很富有的爸爸，他過的特別幸福。可是，突然有一天這個小男孩的爸爸出車禍死了。小男孩的媽媽小時候被父母寵著嫁人之後被老公寵著，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經營公司更不會照顧小男孩。頭幾年還好說，母子兩人靠著小男孩爸爸的遺產和媽媽幫人做手工活過著說的過去的生活。後來就不行了，小男孩的媽媽隻能把房子賣了回了父母家。好在小男孩的姥姥姥爺很疼他，即使日子過的難也讓他上了大學。”張森喝了口酒，繼續說“小男孩畢了業之後進了一家大公司，有一次他出國爭取一個項目，本來那個項目跟他沒關係，但隻要拿下那個項目他就可以升職，給媽媽和姥姥姥爺更好的生活。當項目進行到關鍵的時候，小男孩的姥爺突發心髒病進了醫院，為了完成項目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簽了合約才回國。當他下了飛機，他媽媽告訴他姥爺已經去世了。”說到這，張森抱住頭懊惱的哭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才重新開始講“雖然他完成了那個項目，但是升職的不是他，是總經理朋友的孩子。小男孩很絕望，為了那個項目他沒有見姥爺最後一麵，可是他最後還是輸給了關係戶，他甚至想到了去死。這個時候，一家獵頭公司說要挖小男孩去一家大企業工作，後來……”
“後來，小男孩知道是這家公司的執行總裁執意要他來當這個總監。小男孩很感激她，甚至喜歡上她了。是嗎？”秦惠子接著張森的話說道。
“沒有她，也許我已經自殺了。”張森自嘲的笑了笑。
“張森，我覺得你應該先搞清楚，你對攸寧到底是喜歡，還是感激？”秦惠子站起身準備要走。
“惠子，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
“應該是我謝謝你把我當朋友，願意跟我說這些。”秦惠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