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怎麼那麼多灰塵啊。”未做足充分準備的隨風搶先替莫輕雲開了屋門,結果因為屋子一直未曾有人打掃,開門的瞬間灰塵也一同飛揚了起來,直衝隨風而去。
“大爺之前便已經說了,屋子已有厚厚一層灰塵,你卻還這樣冒冒失失的推開,你是不是傻?”平安鄙視道。
“要你管啊。”隨風怒懟。
“你倆別吵了,快給我進來。”莫輕雲可不管這二人如何拌嘴,但該工作的時候自然得動真格的了。
“來,你們仔細瞧,這屋子因為常年未曾打理,地麵已經堆積起了一層薄灰,屋頂甚至都結滿了蜘蛛網。
可你們看,這門口除了我們幾人走進來的腳印,並未發現有其他腳印,而且門口的灰塵分布均勻,顯然這期間並沒有人進入過。你們再來看這窗口。”
莫輕雲抬手抹了一下窗台,後又用手指撚了撚,“這窗台也全是厚厚一層灰塵,排除了從窗口進入的可能性,所以,我敢肯定,自從史國昌一家離開後,便再也沒有人進入過這間屋子。”
“輕雲。”塵邁步進入屋內,對著窗台邊的莫輕雲喊話道。
“怎麼了?可有發現?”
“我和獨孤兄在屋後一公裏的地方發現了一塊墓碑,獨孤兄讓我來通知你,他再看看是否還有發現。”
“墓碑?”莫輕雲驚疑,“走,快帶我去看看,哦,對了,你們就留在這兒看看是否還有其他的發現。”
“輕雲,就是這塊墓碑,周圍等地我都探查過了,並沒有其他的發現。”
莫輕雲和塵趕到之時,獨孤也已經將方圓幾裏轉悠了一圈,但除了這一塊墓碑之外,便沒有其他的發現了。
想來這墓碑也已搭建許久,土垛上開滿了美麗花朵,但奇怪的是,這墓碑前與土垛上並沒有雜草,想必是有人常常清理。
“吾女憐兒,之墓。生於承德十年間,卒於承德十五年間。其母,王丹鳳。”莫輕雲朗聲讀道,雖曆經日曬雨淋,字跡也略微有些磨損,但好在還能辨識一二。
“王丹鳳,這名字好生耳熟啊。”莫輕雲嘴中嘀咕,但卻仍未記起究竟是在何處所聞,但是一旁的塵反應過來:“輕雲,這王丹鳳,不正是史國昌之妻嗎?”
“對哦。”經塵這一提醒,莫輕雲總算想起了此人是誰,既然這王丹鳳是史國昌的妻子,那麼這墓中的憐兒,便是史國昌與王丹鳳的女兒了。
不過……“你們發現沒有,這墓中所題,隻有王丹鳳一人姓名,卻並未出現她父親,史國昌的名字。”
“你說的沒錯。”獨孤奕冷靜分析道,“而且這墓碑上所記載,史國昌的女兒也隻活到了五歲,便就去世了,可惜了,年紀輕輕一女娃。而且如今已是承德十九年,也就是說,他女兒是四年前去世的!”獨孤奕得出結論。
“四年?”莫輕雲驚愕抬頭,這不正好是史國昌大致的死亡時間嗎?結合他女兒也已去世了四年的話,那……
“眼下我們的首要問題,便是與隨風他們會和,然後去查找王丹鳳的下落,一切,怕是要在王丹鳳身上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