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閑談與療傷(2 / 2)

“原來譚師兄童年的遭遇竟然如此不幸!可是,既然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譚師兄的武功為何會如此之高呢?莫非他真是萬年不遇的天縱武學奇材,是生而知之之人?那靈兒妹妹是否知道譚師兄是怎樣練成這般絕世的武功的呢?既然譚師兄武功如此高明,隻是姊姊怎麼從來未從同門口中聽說過有關他的事情呢?”

鬱心怡聞聽譚青童年之時遭遇如此之慘不禁感慨萬分,但是她還是對譚青如此年輕就有如此高明的武功大感興趣。不隻是她,現在隻怕是見過譚青那日出手之人,都會對譚青究竟是如何練成這般絕世武功而感興趣的。

聞聽鬱心怡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葛靈兒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有些尷尬的道:“鬱姊姊,其……其實我對五師兄他也了解不是很多,隻知道他是一個武癡,幾乎除了練武之外,對其他的事情是毫不關心。還是因為上次下山遇到了“蟄嶺三凶”之後,我才發現他的武功極高的。而在此之前,五師兄他在我原本的印象中,除了用功勤奮之外,其餘的就和他的相貌一樣,平平無奇,不會給人留下很深的印象。而他的武功在我一切看來,原本來是很低的,幾乎就和胡玉亭胡師兄差不多,每年的同門較技,都是他們倆個人墊底。”

“原來這樣啊!聽妹妹這樣說,以姊姊猜想,譚師兄可能是一個天縱奇材,隻不過不想太過引人耳目,所以才這樣低調的。譚師兄在那日聽完葬花神宮的那位蘇姑娘彈完琴之後,未及多呆,就匆匆離去,就連昨日為那位蘇姑娘解除禁止手法也是匆匆露了一麵之後,就離開了。不會有什麼事吧?”

鬱心怡聽了葛靈兒的解釋之後,猶如恍然大悟一般的解開了心中的諸多疑團。但是,緊接著想到這兩日譚青的詭異行為,不禁有些擔心的道。

“不知道,可能五師兄那日雖然大展神威,隻怕是也和太師叔他們那樣,有些大傷了元氣吧,這幾日隻怕在恢複功力呢!畢竟他與萬中仇這個老怪拚了一掌之後,還出手為“化佛寺”的曉月禪師和“爛陀寺”的那位苦慧大師耗費內力療傷呢!我就不明白五師兄為什麼真的解了姓蘇的那個臭女人身上的“消魂散魄指”呢?要不是那個臭女人帶人來搗亂,淨通師叔也不會武功盡廢,淨環師伯也不會斷了左臂,成了殘廢!淨通師叔可是最疼靈兒了,嗚嗚……”

說到這裏,葛靈兒雙目含淚,聲音竟有些哽咽起來。想起淨通真人和淨環真人的慘狀,她實在想不通譚青為何會輕易的放過蘇寒煙此女。

“靈兒妹妹不要傷心了,我想譚師兄之所以如此做必然會有他的一番道理的!”鬱心怡在一旁勸道。

被葛靈兒記恨於心的蘇寒煙,此時正在一座離衡越山足有八九百裏地的破廟之中。這座破廟是座山神廟,似是因為長期沒有人來上香,無人打掃,而且年久失修的緣故,已經是破敗不堪,不但原先供奉的山神像不見了蹤影,就連破爛的廟門隻剩下了半扇,

此刻的葬花神宮浣花四使等人都守在山神廟四周,破廟中隻有蘇寒煙三兩個人而已。此時的蘇寒煙似是沒有在意破廟中的肮髒一般,席地盤膝坐在破廟正堂,呈打坐姿勢。而她的身前同樣盤坐著一人,此人麵如淡金,身材瘦小枯幹,正是硬接了譚青一掌才下山的“火狂魔尊”萬中仇,隻不過萬中仇此人此時淡黃色麵孔之上卻顯出一分病態的蒼白之色,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一樣。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一人站在一旁幫助二人護法,這人麵如鍋底,獨目凶惡,正是同樣在衡越山上狼狽下來的十大惡人中的“嗜賭如命鬼見愁”馮必賭。

蘇寒煙與萬中仇對麵而坐,兩人雙掌相對,呼吸同步,全力運功。看此時破廟之中的情形,似乎是蘇寒煙此女正在全力運功幫助萬中仇療傷。

兩人雙掌相對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萬中仇漸覺壓在胸口的悶塞微有鬆動,從蘇寒煙掌心中傳過來的熱氣緩緩散入自己周身百骸,胸口間疼痛竟一時大減,知道是蘇寒煙所用的療傷之法確是靈異無比,當下不敢絲毫怠懈,繼續用功。

“少宮主,收功吧!剩下的一些小傷,隻要萬某多加打坐運功吐納,自家調息一番就可痊愈,少宮主不必再為老夫大耗元氣了!”

半個時辰之後,萬中仇此人忽然睜開雙目,對著身前的蘇寒煙說道。此時他的傷勢似乎確實已然是大為好轉了,就連臉色也不像剛才那般的蒼白了,說話也中氣十足。

“沒想到,譚青此人竟然會如此的難纏!此人不但武功高強,智慧驚人,就連修煉的掌力也是如此的霸道,以萬供奉如此精深的內力也接不下他的一掌。此人說起來真是可驚可怖!”

蘇寒煙聞言之後,不再勉強,將伸出雙掌一收,沒有立即起身,而是略微調息了一下之後,才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

“雖然萬某被他一掌重傷,嘿嘿!但是老夫的“火狂魔烈勁”也不是那麼好消受的,隻怕此人現在也發覺了身上的不對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