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田不易,蕭逸才是很欽佩的,僅就他的脾氣的古怪但是又不失公正之心。
“逸才,此寶物如是邪教中血煉之寶……”
“師叔放心,依舊是他們的。”蕭逸才知道田不易的擔憂,確實,什麼是邪物?設惡魔是正物?田不易從陰間返陽是最有發言權的。
“哎,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本不該去熱道這些,隻是就小凡走後,我思緒很多,其實於心平穩就是正,欲望奪得正氣就成邪了,人人都一樣!”
說罷,田不易馭劍而去,蕭逸才真就沉思著:如自己的師傅,位高權重依舊不滿足,而後就將自己引入了邪道!誰說隻有入了邪道才是“魔”才是“怪”。
田不易回到大竹峰,他召來宋大仁:“現在大竹峰都是由你做主的,幾場浩劫你也是經曆過的,怎樣秉持一顆正義的心你應當好好思量。”
“弟子謹遵師父教導!”
師父就像看破了紅塵,他的心自百年前已經死了。
宋大仁不時出入兩個小孩的客居間,瞧他們恢複狀況,到了次日下午三時許,兩個小孩才像長睡了一天般地依次滿足地伸伸攔腰,揉著眼睛醒來了。
“大大大師兄。”自田不易後,大竹峰就沒有人再稱自己是師父了,一是對自己的師父及師娘的尊重,一是感慨張小凡的功力。
“醒啦?”
“大師兄。”
“臭小子,你現在可醒來了,當時可是折騰死我們了。”
“你兩個臭小子?去哪裏了?”
“我們隻是去了後山……”
童俊草草將過程訴說了一遍,宋大仁感慨自己在此間居住了也百年,百年前有張小凡遭奇遇,百年後有兩個臭小子誤闖“仙境”也得到異寶。
連玉在大竹峰在大竹峰住了一陣子,養得差不多了,通天峰上來了一位師兄給接走了,自此兩人修功習道再無話說,又過了五年,他們的玉清神功已然到了六階段之上。一天掌門傳話來要見他們,於是他們又來到了玉清殿之上。
玉清殿內並沒有他人,一位年紀輕輕的道長背身而立。
他們進入主殿可是那道長依然沒有回頭,這就讓他們有些不知所措。許久,掌門才回身,他仔細打量了兩小兄弟,當年七八歲上入青雲,幼稚愣神的小夥兒現在長大了,站著都有他的高了,一個個有俊眉朗目,身子板壯實如大人了,且聽說他們的悟性高,技巧掌握也強,是時候讓他們出山了。
“童公子,連少主,你們來青雲一晃也六七年了,此間你們也一直未曾下山與父母相聚,現下你們也初有成就了,回頭讓你們帶師師兄傳授一些口訣心法給你們,你們下山後獨自修煉去吧。”
“我們可以下山了,童弟弟,我們可以下山了。”看著摸樣熟悉變化卻大的童俊,連玉開心得不得了,出門浪子都想家,更何況打小離家的孩子?
童俊一樣用開心的眼神注視著連玉,但是他心中卻有一絲苦澀無法對講。
“你們此次下山,還可以帶走一物.”
蕭逸才說著從身後案桌上取下兩件寶物,很熟悉卻有些陌生。
“這兩件寶物是你們當年偶遇帶回的,多年裏由我收藏著,現在你們就要下山了,我把他們還與你們。”
說罷將手中的青碧與玄鐵交予童俊與連玉手中,物是景非,當年是絞成一團的連生體現在已然被分開,它們就像一下子得了自由般,光輝更盛,遇著連玉與童俊時,又如同久別的故人相逢,碧與玄鐵上的血絲遊動著,直透寶物全身,青碧光輝純正,一照可以透徹雲霄,玄鐵韌性強,童俊不自覺地彈動了下它,它就輕微一晃動,將青光的光暈漾得更大了。
“寶物,真是寶物啊。”饒是蕭逸才見過寶物無數,卻還是感歎這兩寶物的通靈性。
“你們帶著寶物各自回家修煉去吧,隻是道在人心,莫要如邪途。”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修煉法寶要下山煉,可是兩兄弟不敢多問。
“是,弟子謹遵教誨。”
二人領命離去,一路的童俊無法透出開心的笑容,因為他有太多的心事無法找人傾訴,此時此後更是。
下得山來,他們回河陽城裏與家人自是一番熱鬧不消細說,隻是在家各自修煉自身稱心武器時,他們竟斷了聯係。
此後連玉幾次入得童府均不能見到童俊,有些失落,於是就當城而逛。一日正當午,太陽不是很強烈,陰雲些許,他來到了春香苑附近,當時也是為了那幾個含蓄又靦腆的姑娘所吸引,於是信步走去,到了當場,幾位姑娘見有帥哥接近,紛紛迎來,正想與他搭訕時在後場又來了一群青年少俊,他們橫衝直撞地將連玉與眾姑娘衝散,連玉正不知所以然時,他們就開始各自摟著一位姑娘調侃開了。其中一位姑娘穿過他們的間隙,執著地向連玉而去,她那純純的眼,淡淡的顏在眾姑娘中是那麼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