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丁田輝和連玉和童俊一同進入男院,男院的情形跟女院差不多,隻是住下的人不少,就如此,還是能夠一人一間住著,這童俊和連玉也因為想看看此次上山來的那些青年才俊的底子,也不想回自己修煉的地方去了,反正要見師兄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
因為他們並不是先來的,所以他們所能選的住處也是有限的,他們三人並不連著,丁田輝因為怕自己認不得路,就撿了最接近門邊的住所住著,而童俊和連玉也各自挑了相對幽靜的處所。
“童公子,連少主,那我先休息啦。”他們分別告辭離去,丁田輝也進了屋休息去了。
這屋子真大,窗前隻有一張大條桌,炕上被褥也是那麼孤零零地處在那兒,這讓這間屋子更加空曠了。
“什麼都沒有,怎麼消磨這段時間呢?又沒有人說話,那不是要悶壞了?”
丁田輝躺著,心中空蕩蕩地反而不好睡覺,於是他索性趴在炕上,雙手托著腮,作沉思狀……
“咦,這是什麼呢?”
很好奇地,丁田輝伸出自己的手,來回撫摸著那些顯現在炕麵上的陰刻,這誰的功力這麼深刻,能深淺如一地刻畫出這麼一些小圖?這些小圖並不延續,分散幾處,如蝌蚪般頭尾銜接組成不容易看懂的圖文,似乎是文字又似乎是某種形狀,似乎想說什麼,又似乎隻是為了解悶而刻畫的圖形,這到底什麼人為了什麼事而這般“發泄”,難道是在這裏憋悶壞了,受不了了?
丁田輝索性做起來,在整個炕上來回不停地爬著,一直在尋找著類同的蝌蚪文,還真不少。
“丁大哥,你不休息在幹嘛呢?”
說這話,門口進來三位姑娘,正是夢婷她們。
“你們也沒有休息啊?”
“我們原想休息,可是這一段時間的休息,人顯得慵懶了,連睡覺神經都慵懶了,反而睡不著了,所以就一起過來看看你在幹嘛啦。”
“哦,嗬嗬,我在看這個。”
說著丁田輝引著她們就近看那蝌蚪文。
“哇,好漂亮啊,誰這麼厲害,在這種磚石麵的炕上刻上這麼規整的圖形?你看這些圖形,深淺都一樣啊,真漂亮啊。”
“是咧,每條蝌蚪都像活過來了。”
夢婷和安澄吃驚地看著,她們真沒有看過這麼漂亮的蝌蚪圖,每一條都那麼靈活,每一樣都那麼像在開口。
“很多呢。”
“真的耶,你看那裏."這些蝌蚪圖可讓她們興奮得不得了,童玉在一旁看著看著,倒越來越沉默了,與她以往的性格真不一樣了。
“妹妹,你怎麼了?怎麼倒不說話了?”
“姐姐,我怎麼看這些圖文很熟悉,倒像是和我們青雲的功夫有關呢?”
“是什麼呢妹妹,你可仔細看看。”
“我也說不清啊,總之看著就是熟悉。”
他們索性都上了炕,各人找一處圖形研究去。
“你看哦,這個像人的四肢。”
“是哦,是哦,你看這個像一個躺著的人,隻是那雙腳的樣子好奇怪哦,真像我們日常所煉的瑜伽,這麼憋屈著。”
“也對呢,你看我這圖,像不像要吐什麼東西出來。”
他們看了許久,似乎悟出了什麼,可是具體是什麼還是說不清楚,唉,看來隻有等到日後再說了。
他們在丁田輝屋裏呆了許久,漸漸沒有了興趣,就提議出去走走。
別院真大,每間差不多的樣子,要去數數住了多少人在這裏真不容易,住在這裏的人見到美女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也很不容易,一陣嘈雜聲傳來,原來安靜的院子熱鬧了起來,許多年輕人都從自己的屋子裏走了出來,這個院多植被鳳尾竹,他們就如同老筍林立其下。
“各位師妹,我們都是青雲弟子,我叫陳峰。”
“我叫林雲。”
……
一眾人各自介紹著,夢婷和安澄看著他們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讓這些青雲弟子不禁都醉了。
“看你們那個樣,都像是醉死的癩蛤蟆。”童玉那刁鑽樣,不禁挖苦著,引得夢婷和安澄都樂了起來,那群呆立的青年也都傻笑了,看來青雲熱鬧的日子來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