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的圖案,丁田輝再一定神,它又回複了那規矩模樣,丁田輝暗歎神奇,卻不遲疑地邁步向那張玄黑石案桌走去。
石案桌很沉,靜立在那兒方顯得四平八穩,那黑玄色的表麵倒似無底洞,站在案邊,總感覺它有吞噬一切的奢望。
丁田輝時而用手撫撫桌案,有種無形的沁涼順著手心傳遞到內心,內心中的心血膨脹頓時收斂,一時的窒息感覺傳到腦海,讓丁田輝心驚不已。
這麼古怪的案桌能藏什麼秘密?那神奇的蠍子圖案怎麼就單指它?丁田輝圍繞著案桌繞了不知多少圈,總看不出有什麼神奇,桌麵桌裏,桌角都平滑無奇,不似有什麼機關暗埋,那神奇之處到底在哪裏呢?
可忙壞丁田輝了,他時而抬案桌,時而推案桌,時而想挪動它,可始終無法更變它的存在方式。
時間是一刻又一刻地流逝,丁田輝的耐心也消耗差不多了,他著實惱火,將一腔的火氣全發泄在了案桌上,右掌猛地擊向案桌,那陣子的用勁是不經意的,又是情緒的最大發泄,在勁力作用在案桌上時,動靜來了,來得讓人咋舌,真是費力不如巧勁,原來動靜就是這麼簡單地被開啟,論誰也不會將心思放在這麼簡單的思維上。
案桌跟著地麵如抖篩般顫動,丁田輝好奇地俯下身子,想仔細看看案桌這陣子抖動後是否急速抬升,可在他剛剛俯下身子的當兒,腦門上涼風一掃而過,驚得他不自覺地坐在地下,隻見那涼風過後,一枚卵石似箭般射向洞壁,並牢牢嵌入前方洞壁內,那麼堅硬的玄黑石壁如豆腐般無招架之力。
媽呀,丁田輝嚇得冷汗直落,這當兒要是站著,卵石不是就從他胸膛穿過?而且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怎麼有這麼歹毒的暗算方式?
不僅僅是他所在的位置有卵石激射,在案桌四周範圍內均有卵石激射而過,他驚魂未定地數數卵石數量,不多不少,就是那隻如北鬥七星狀的蠍子圖案所堆排的卵石數量,自己在那兒搗弄半天,那卵石竟如同生了根般不動分毫,怎麼在案桌有動靜時它們倒那麼輕易地射出去了?而且力道足以射殺一名頂尖高手,真是歹毒的手段。
丁田輝冷汗淋漓地坐在地上,他感覺到支撐著地麵的雙臂都微微顫抖,是自己這麼沒用麼?膽寒才無法穩住自己的,然而心驚是有的,可是自己卻是經曆過與妖獸正麵搏擊,用自己的神勇來換取自己的性命的最大場麵,此時真就嚇得這麼抖顫?
饒是丁田輝一直納悶著,環境卻不失時機地給予他最好的答案,大地的顫抖並不打算停止,那張案桌也不是離地飛升,隻見它緩緩地顫入地麵,直至桌腳沒入地麵不見分毫,那案桌桌麵居然開始旋轉,從慢到快,一角案桌角直掃了丁田輝的腿,疼得他不禁哎呀直喊痛,他一時分神,沒有留意桌麵越轉越快,旋起一陣氣流,如同吸塵器般的吸引力直將他吸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