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不能夠再不出門了,再不出門,真的要變天了。
“薛帆?也是,就讓她們兩個賤人爭去吧,到時候我們得利就行了。”蔣雨把削皮刀給放下,冷冷的說著,“瑩姐,我們先前的這幾個人,真的一個個都別有心思。”
我愣了愣,不過也就幾天的時間,沒想到蔣雨現在竟然對薛帆的成見如此大。不過,這樣也好,估計,是之前薛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位獲得孫老師的寵愛,所以才讓蔣雨覺得薛帆心機深本事大,也不是什麼好貨。
我掀開被子,“蔣雨,這話你就在我這裏說說罷了,走,我們出去,去看看外麵現在究竟是什麼樣子了。我倒是要去見見許可,看她怎麼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現在是中午,等我走到孤兒院食堂的時候,果不其然在這裏碰上了許可和薛帆。我看到許可的時候有一絲的驚詫,許可在我心目中留下的印象,還是上次的貞烈模樣。現在的許可,看上去似乎多了幾分的騷氣。
許可一把放下筷子,“呦,這不是瑩姐麼。瑩姐到底是身子弱,都休息了好些天了才出來,孫老師可是在我耳朵旁邊念叨了好幾天的瑩姐你呢。”
我冷笑了一聲,牽著蔣雨的手朝著她們走過去。
薛帆不大好脾氣的衝著許可罵著,“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別以為這兩天孫老師喜歡你,你就可以這麼目中無人的。我們瑩姐,在孫老師心目中的地位可不是你能夠比的。”
我瞅了薛帆一眼,見薛帆那一種光明磊落一點不心虛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可笑。薛帆實在是心思重,現在在我的麵前,竟然也搬弄是非挑撥起來。
許可和薛帆坐在一張餐桌上,而徐佳和於佳玉也都坐在那裏,隻不過,徐佳是挨著許可坐的,而於佳玉是挨著薛帆坐的。
我掃視了她們一眼,心平氣和說著,“我們這裏的人,不過那麼見外。不管是誰陪著孫老師,隻要孫老師高興就行了。現在許可你想陪著孫老師了,又得了孫老師的喜歡,是你的本事。至於薛帆你,孫老師也是很喜歡你的。我們姐妹幾個,誰陪著孫老師,都一樣。”
許可大概是聽出來我話裏頭的意思了,臉色變白。可不是‘想陪著’了麼?之前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說什麼絕對不會成為像我一樣的女人。
薛帆笑著,“瑩姐說的是。”
我和蔣雨兩個人坐在許可她們一排人的對麵,蔣雨順便去給我打了飯菜,我發現許可對我的態度很奇怪,上次確實是嫉惡如仇的模樣,可是現在似乎是恨不得把我給扒皮抽筋喝血了一樣。
“許可,你這麼平白無故盯著我們瑩姐看幹什麼?搞得我們瑩姐怎麼對不起你了似的。倒是你,當時我們姐妹幾個可是誠心實意的找到你,你當時怎麼說的,現在又是怎麼做的?我們當時在門外,可都是聽到你那個大炮嗓子了。”蔣雨諷刺許可,那種看不起她的情緒顯而易見,“裝什麼裝呢。當時給你捷徑你不走,現在繞了遠路又來走了?”
“蔣雨!”我斥責了蔣雨,想讓她停下來不要再說了,而蔣雨也很識趣的沒有說話,我倒是聽懂了蔣雨的意思,這個繞遠路,說的應該指的是徐佳了。
徐佳確實得寵過,不過,現在和薛帆比起來,實在是一點都不算什麼。
“瑩姐,我不說了還不行麼。再說,我說的……可都是真的。”蔣雨憋著嘴,把筷子遞給我,然後又以一種很輕快的語氣,“算了算了,吃飯。”
許可臉一下紅一下白,那一種眼神把我給驚到了。那種眼神我也曾有過,是我對孫老師的,我恨他的眼神。雖然許可的眼神和我當時的恨意比起來算不得半斤八兩,但是她的眼神裏,的確是恨意無疑。
不過,許可不提,我也就沒有打算去問她。等她想提了想和我說了,再講吧。否則,她還指不定的以為我在用什麼法子陰她。
這一頓飯吃的我倒是津津有味,隻不過許可和薛帆是食之無味的。薛帆也算是給我了一個麵子,也沒有說要早走,我來的時候,薛帆其實是已經吃好了大半。
讓我覺得有點困惑的,是許可和徐佳。
許可明顯是耐不住性子了,看她都有一種想起身走了的架勢,隻不過,我看到徐佳的手在下麵狠狠的拉了一下許可。
嗬,許可的事情,肯定和徐佳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