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不要胡思亂想。敵不動我不動,現在我一定要冷靜下來,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輕歎了一口氣,在床上喃喃。
我看著保姆放在茶幾上的飯菜,不由得翻了個身,凝視著那些飯菜。心想著,反正,不管是什麼情況,我一定也是被養父盯上了,而被盯上的原因,那就是養母的病。
後來的幾天,養父和養母都不在家,我不知道她們去了哪。我隻知道,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我如果沒有跑掉的話,估摸著是很難能從這裏出去的。養母明顯是好脾氣,而養父也不是那種能夠用情感挑撥的人,最主要的是,她們這兩夫妻看起來關係很好,我是很難離開這裏了。
這一天晚上很黑,大概是淩晨兩三點鍾的時間,仆人們都睡了,養父和養母不在,所以房間裏漆黑一片。我假裝口渴,先去了廚房,然後偷偷摸摸的去電閘那裏,把電閘給關了。
我看沒有異樣,就自己往養父和養母的房間而去,等我進了養父的房間,我就拿出小手電筒,這房間外麵放了好幾個攝像頭,這足以證明房間裏肯定有些什麼見不得人或者是至關重要的東西。
養父的房間很簡單,我直接走到了床頭櫃處,準備翻東西,而正當我準備拉開床頭櫃的櫃子的時候,可是卻發現我怎麼拉都拉不起來。我拉了床頭櫃的第一層和第二層,床頭左右兩邊的床頭櫃都準備翻一遍,可是還真是一層都沒有被我拉出來。
我整個人都出汗了,我深呼了一口氣,站起來,準備找找其他的,我就不相信,這裏一點的線索都沒有!還好,我在這裏看到了一樣東西——小型醫藥箱。
還算有點收獲,我舒了一口氣,走到那個放著小型醫藥箱的地方,我打開了醫藥箱,醫藥箱裏有好些的小玻璃管子,玻璃管子裏有著好幾種眼色的液體,我不知道那個是什麼。
後來,在我仔細翻看之後,就離開了養父母的房間,我沒打算去偷偷把電閘給開起來。因為我大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要是開了電閘,那不就意味著是我關的電閘?在斷電的那一個時間段裏,我又在幹什麼?
所以,我就直接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了別墅,去隨便找了匹馬來,一個半吊子的騎馬者,騎著馬慢悠悠的朝著前麵走去。我打算去看看,養父到底在哪裏工作。
這個馬場很大,我找了很多的地方,又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別的一些建築物。其中,有幾間房間是連在一起的,我進不去門,也看不見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幾間房間的大門是被反鎖著的。
我站在門口,用力的推了一把那一扇大門,果然是很難推開啊。我站在那幾間房間外麵,繞著那個建築物走了一圈,透過部分還沒有完全用窗簾掩著的窗戶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我覺著,這地方肯定是養父工作的地方,因為我在裏麵看到了很多的玻璃管子。
我聞到這裏有一種很濃的藥味,還有一些化學添加劑的味道。
我開始感到了一種很棘手的壓迫感,我到底,應該怎麼離開這裏呢。養父肯定是有備而來,不會輕易放我走的。而且,要是我真的對養母的病有幫助,我看養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離開的。
我還以為我還能安全的再度過一陣子,可是我沒想到的……養父回來的那一天,突然找了我,他對我大發脾氣。
那個時候,他坐在書房的辦公椅上,靠在上麵,顯得非常的疲憊。養父母出去已經有三天了,他們是第四天的時候回來的,養父催養母回房睡覺,養母睡了後,他才把我給叫過去。
“姬瑩,你知道錯了麼?”猛不丁的,養父突然這麼的問了我,他看起來很嚴肅,讓我心裏一緊。
我皺著眉,有些心虛,隻不過,我做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怎麼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情?我抿著嘴,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怯懦的看著養父,“爸爸能不能明說。我不大懂。”
其實,我現在叫著‘爸爸媽媽’,讓我心裏覺得很別扭。他們並不是真心不求回報對我好的。
養父臉色一變,看著我,有些不大樂意。他拿著隨手攜帶的扁平酒器喝著酒,沉沉的舒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似乎在等我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