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孤兒院裏去醫護室的孩子特別的多。我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後來看著一群一群的人去醫護室,後來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原來,孫老師竟然組織孩子去獻血。
我聽說,未成年人似乎是不允許被獻血的,而這會子,竟然孫老師強製性的讓那麼多孩子去獻血。我不能不懷疑,孫老師和醫院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我和蔣雨沒有在強製獻血的名單內,可是我很想去驗證,於是就拉著蔣雨陪我去醫護室獻血。
這個時候的醫護室裏有不少的醫生,那些醫生穿著白大褂,拿著各種必備的東西,看上起很是專業。我知道我的特殊,可是我並不知道我到底特殊在哪裏。所以,我必須去驗證下。我總不能,給孫老師掙了這麼久的錢,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可以這麼的創造價值吧。
醫務室裏排了長長的隊伍,這些孤兒似乎都有些興奮。我不知道她們興奮的點到底在哪裏,竟然被強迫的來獻血,還這麼的開心。
後來,蔣雨看我不解的樣子,她才對我說著,“據說,獻血的人,可以憑借獻血的記錄去領取自己想要的東西。有本子還有一些好看的筆。”
我皺著眉頭,心裏頭覺得在這裏的壓抑越來越重。這些孩子也太好糊弄了。不過,也不能夠去怪這些孩子,畢竟,孤兒院裏,很多東西都是按照一定量分配的,幾乎所有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陳老師和孫老師她們根本就不重視有關於孩子的心理訴求,所以所分發的衣物還有學習用品全部都是一模一樣的。
整個孤兒院裏,如果衣物和別人不一樣的,那恐怕,不是和陳老師有關係,那就是和孫老師有關係,再不濟,就是和陳老師和孫老師身邊受寵的人有關係的了。
所以,我也能夠理解這個孩子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來這裏獻血。一個是因為可以獲得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一個是因為受到孫老師和陳老師的鼓勵,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因為跟風,剛開始的時候一群一群的人來了,那就不乏接踵而至的下一群了。
我也排著隊,這裏人很多,而且這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都不知道是哪裏的醫生,反正不是孤兒院裏的,所以,他們也都不認識我。
我想,這會子,孫老師肯定不知道我就在這裏。
過了很長的時間,終於等到了我驗血型。我其實也沒想著要獻血,但是好歹也得驗血型不是?我坐在那些醫生的麵前,由著一個醫生拿小針管抽了我的血,他把我的血滴在了一個什麼試紙上,後來,過了會,他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最後,我知道了,原來……我的血型,竟然是熊貓血。稀有血型,PH+。
當我驗完血型之後,那個醫生立刻和其他的醫生竊竊私語起來,他們看我立刻就要走的樣子,瞬間就出聲攔住了我,“誒!這個孩子,你不是來鮮血的嗎?”
我一愣,我笑著搖了搖頭,“叔叔,我沒有在獻血名單裏麵,我隻是來驗血型的。”
我這麼說了,那幾個醫生似乎還是不肯放過我,正準備把我帶過去獻血,我這會隻能把孫老師拿過來說事情了。
“是孫老師讓我來驗血型的,孫老師可沒讓我來獻血。”我想了想,孫老師既然是孤兒院裏麵的院長,也是他同意了,這些醫生才來抽血的,要是沒孫老師的允許,硬是貿然的抽了我的血,應該也是不好交代的。畢竟,沒有給孫來時麵子。
“孫老師?”那個男醫生反問著,後來迅速的反應過來了,“你和孫院長有關係?”
我點了點頭,隻是很了不起的樣子說著,“反正孫老師可沒讓我來獻血。”
我說完,就拉著蔣雨頭也不回的往別的地方走了去。
當我和蔣雨離開了醫務室附近的時候,我就放開了蔣雨的手,一隻手抵在另一隻手抽血的傷口處。現在我心目中的謎團才是稍稍的解開了部分。
蔣雨看了我兩眼,“瑩姐,那幾個醫生為什麼非讓你獻血?”
我笑了笑,現在和我們這種孤兒院扯上關係的大人,果然都沒有幾個是好人。當老師的迫害祖國青少年花朵,那些來抽血的,都是些黑心醫生。
我心裏大概是有了著落,孫老師和這些醫生肯定有關係。
“PH+,我的血型。這是稀有的血型。他們醫院血庫裏肯定缺少這種血,或者,這種稀有血型,他們肯定是不嫌多的。所以,才硬是準備拉著我去抽血。”我輕聲的說著,心裏有些不大高興,我問著蔣雨,“蔣雨,你說孫老師和這些人到底有些什麼勾當?我們可都是未成年人,是不能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