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就是貪玩上了車,你們至於這麼對我麼?”我大聲的叫喊著,又掙紮著,我的手腳就在激烈的動彈,無奈掙脫不出那幾雙握著我胳膊的手。
我的腳四處的亂踢,這個時候,小護士忽然不知道拿出了一個雞毛撣子來打我,我吃痛的叫了一聲,那幾個拿著我手臂不放的男人就放開了我。
其中一個男人看著我,有些責怪的對那個小護士說著,“連個孩子都看不好,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我的後背有些陰森,發汗,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我很緊張,就感覺好像死神的鐮刀已經在我脖子上了,我被鐮刀割傷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護士姐姐,救我,救我!我真的隻是貪玩上了車。這是真的!”我拉著小護士的衣袖,死死的攥著。
我倒也不是真的想求饒,隻是出自於保命的一種本能。我必須活著。必須。
這裏不是孤兒院,我並不能夠簡單的化險為夷。在孤兒院,孫老師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可是在這裏,我連能一手遮天的是誰我都不知道。
那幾個男人最後就離開了病房,等他們都離開後,我就坐在了地上哭。
小護士瞅了我一眼,她放下了那個雞毛撣子,就坐在椅子上生氣。她狠狠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差點讓我丟了工作!”
我一愣,所以醫院裏的那些護工護士還有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員,全部都會因為丟工作,所以才這麼激動,連一個都不肯放過?
她的語氣很淩厲,她很生氣,我隻是看著她,雙手緊緊的攥著病服褲子的地方,我抿著嘴不說話,我不知道該好她說些什麼。似乎,怕是我不管說什麼,她都是不會消氣的。這家黑心醫院那個有錢,而連那種垃圾焚燒場地的工作人員都這麼的熱衷於把我給送回來,那就是說明,他們本身的工資很高,高到他們不想離開這裏?
“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小護士狠狠的說著,那一種埋怨似乎通過那一雙眼睛都能夠傳遞個七八分。
我抖了抖,身子顫著,“你憑什麼打我,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都說我是自己貪玩跑上車了的。你們不相信我是你們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小護士看我在地上哭的這麼慘,她立刻又拿起了雞毛撣子,這一手一手的,把我打得甚是厲害。我哭喊著,身上被打的地方我火辣辣的疼。
然後,我聽到小護士說了一句,“還撒謊!我看你是沒有被打爽過。”
說完,她才把雞毛撣子給扔到了一旁。
“算了,也不和你計較了。你不是想跑麼?反正你也是跑不了了。剛好,你也就在這裏好好的準備準備明天手術的事情。我看過了明天你還能去哪!”小護士輕哼著,她雙手叉腰,看起來著實是了不得的樣子。
我倒吸了一口氣,明天就手術?我難不成,是真的跑不了了?
轉而間,我看著她,破罐子破摔著,“你們這個黑心醫院,是不是坑人都是坑習慣了的。你們整天賺的錢都是黑心錢,你們不心虛麼?你不是護士麼?不是白衣天使麼?你對得起你護士的這一門事業麼?”
小護士一頓,這個時候,她莫名其妙的火冒三丈更甚,“不用你指手畫腳的。我告訴你,你完了。”
我冷冷不去看她,反正我可不就是完了麼?我還真是在掛在這家醫院了。
上天待我真不公平,從小是孤兒,以為在孤兒院能夠有一個容身之地安全長大,卻毀了清白,丟失掉我這個年紀原本就有的天真。
“完了就完了,我還不待見了!你們這群黑心肝的人,賺黑心錢,你們幹的都是草菅人命的事情!”我大聲叫喊著,這個時候有好多護士聚集在我病房的門口,大概是因為我逃跑被抓,所以圍觀群眾是有些多的。
我怒視著她們,大聲喊了一句,“你們都會有報應的!”
距離在門口的那些護士顯然沒有把我說的話當回事,不過我也理解,她們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見著遭到了什麼報應。
不過,恩怨終有報,看誰饒過誰!
我立刻衝向了小護士,把她給推到病房門口,順手一道拿起了雞毛撣子,還用雞毛撣子揮動著,讓她們怕我傷到她們,躲得稍稍的遠一點。
小護士很生氣,她一把握著我手上拿著的雞毛撣子,情急之下,我隻能一抬腳,狠狠地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