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那幾天,我簡直就是完全的避開那個苦瓜,我不止一次的在思考,究竟什麼樣的人,名字才能叫苦瓜呢?那個女人在孤兒院裏至少待了七年了,那也就是說,她起碼是有名字的。
以前能和孫老師他們有些‘聯係’的人,估計死的死也沒有能夠走的了。知道孫老師他們那些勾當的人,又有誰能夠離開孤兒院?
那個苦瓜,究竟是誰呢?苦……難不成是方樂樂?
我自己心裏麵在不斷地琢磨著,然後心裏頭萌生出了這麼一個算是大膽的想法。可是這個想法一生出來,我就自己給否決掉了。那個苦瓜的長相,可以說都可以和陳老師相比較了。雖說陳老師看起來年紀是比她稍大一些,可是實際上,陳老師每天還會在臉上塗塗抹抹,畫起妝來也算是精神的很。
可那個女人,簡直給人的精氣神都是不對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住。
我這幾天不光是在想那個女人的事情,同時我也在想回到當年的那個小房間裏去的事情,所以,這一天我本來正打算去孫老師商討有關於那一間小房間的使用問題的時候,我竟然……又碰上了那個女人。
我看到她的時候心一驚,那一種由心而生的一種驚嚇,簡直連半夜看驚恐類型的電影都比不上。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個鬼一樣,看到我依舊是詭異的笑。
我開始生氣起來,踏著高跟鞋走到她的麵前去,厲聲問著,“你這個人是不是專門就是出來嚇人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不管以前我是怎麼樣的,現在以後我都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你還真以為我和你好好的說了兩句話,你就以為我好欺負?”
我很生氣,胸膛上下起伏,聲音特別的大。
這個女人,不管是知不知道我就是姬瑩,可是似乎膽子也太大了,她竟然還真的就是跟一個甩都甩不掉的尾巴一樣。
大概是我的聲音太響了,以至於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室裏麵的孫老師也聽到了。孫老師開了門,一開門就看到我衝著那個女人一陣劈頭蓋臉的罵。
我看到孫老師出來了,就走到他的身邊,一點也不給好臉色看的,“孫院長,你們孤兒院是不是什麼奇葩都收,之前有一個狠狠的打了我一頓,這一個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我,讓我看起來心煩。還是說,我還真是和陳老師口中所說的那個學生很像?那個學生還真是可憐啊,我要是她,我一輩子都不會回到這裏找罪受!”
我一點顏麵都不給孫老師,這會看我和孫老師之間的關係,看起來倒是和我才是上級一樣。
孫老師被我罵的生氣起來,他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瞬間狠狠的給了一巴掌,然後沉聲說著,“出來嚇人幹什麼?周老師也是你能惹的人麼?”
我輕哼了一聲,然後心裏麵的怒氣依舊是未消。
看起來,這個女人和孫老師之間的關係還真是關係匪淺啊,起碼,以前一定是關係匪淺的。
我看到那個女人很是柔弱的眼神,可是我此刻卻是一丁點都不覺得她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實在是太過於令我反感了。
我都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了,難道我還怕這些人不成?
“還不快走!”孫老師又催促著她離開這裏,似乎是怕她再繼續待在這裏惹人厭。
那個女人轉過身去,之後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她很陰狠的眼神,那種眼神轉瞬即逝,來得太快走的也太快,快到甚至我都要懷疑這種讓人眼皮發麻的眼神在她身上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等那個女人走了之後,孫老師才轉過身來朝著我走來,他笑著和我說,“嚇到周老師了吧,那個人腦子不正常,有病的。”
我嗬了一聲,並不領情買賬,隻是諷刺說著,“孫院長你還真是活菩薩,這是孤兒院,你怎麼什麼腦子不正常有暴力傾向的人都往裏麵塞。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管管那個女人,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孫老師被我罵的是一頭汗,看起來我發起脾氣的時候,也是嚇人的。
孫老師連忙的說了兩聲‘是是是’之後,就沒有再提那個女人。
我心裏頭氣的緊,但是想著來都來了孫老師的辦公室外麵,我就得和他好好的提一提我來的目的了。要不是因為那一間小房子的事情,我還真的是不願意踏進孫老師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