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探聽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可是似乎孫老師和陳老師都不怎麼想提起,可是我又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眼看著剛剛越聊越遠了,我當然就另起一話,把事情給提起來。
我還探聽那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在孫老師的麵前提到什麼,可是我又怕我這麼一問,孫老師會更加的起疑心。是以,我就旁敲側擊,準備換一種方式問。
孫老師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沒有想到我竟然重新提起了那個女人的事情。
“這怎麼會呢,周老師,你想多了。她哪裏有那個實力可以來對付你,就算她真的說了這樣的話,那她也是自討苦吃的。”孫老師解釋著,大概是想讓我對孤兒院的印象稍稍的好些。
我點了點頭,也不想繼續再問下去。雖然我就順口的提了一句,可是看孫老師的反應,似乎也是並不想多告訴我什麼的。
不過,就算他不告訴我有關於那個女人現在的情況,我也是可以想象到一二的。
按照孫老師的個性,那大概那個女人是會吃不少的苦頭。雖然我能夠想象的到,可是我並沒有無謂的負重感愧疚感。
而我在想,那個女人究竟有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孫老師呢?
如果她真的是想對付我,那應該是會選擇把我的事情告訴孫老師的,要是她真有什麼可以判斷我就是姬瑩的證據,那她大可以是告訴孫老師。隻不過,看孫老師和陳老師的那個樣子,似乎……那個女人並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他們。
那,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隻是單純的惡趣味的來恐嚇我?
應該是沒有那麼簡單吧。如果真的隻是單純的想惡趣味來恐嚇驚嚇我,那也犯不著做那麼多的事情,也不至於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讓我反感至極。
如果不是惡趣味,那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來引起我的注意,要這麼費勁的擠進我的生活。
其實,隻要那個女人不耽誤我在孤兒院裏的計劃,我也是不會和她有什麼其他的衝突的,可是那個女人似乎看起來並是不是什麼好惹的茬。
我大可以和那個女人說我可以為她報仇,畢竟按照我腦中的想法,她小的時候,應該也是遭到過孫老師的魔爪的。可是我想起我和她說話的時候,我提到了孫老師,我想用他來壓製她,可是她卻有些生氣。
那一種生氣的情緒不像是想要報仇的。
如果這個女人是抱著蔣雨心裏麵懷著的那樣的情緒,那我覺得不足為懼。可是就怕這個女人不是,這個女人的態度和情緒,實在是讓我抓摸不透。
就仿佛……我和她是有過節的一樣。難不成,很早的以前,我惹過她?
我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大屏幕,之後就是在靜靜地等待著周盎然回家。對,又是‘家’這個字,我覺得,有周盎然的地方,就是有家的地方。
“孫院長,還有陳老師,雖然時間也不早了,但是你們要不再等等吧,過會我哥應該就回來了。”我看了一眼鍾,肚子有些餓了起來,一覺睡到夜幕降臨,這會肚子裏麵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我又補充著,“你們打個照麵也好的。總歸醫院以後是要讓我哥哥繼承的。”
我提了個關鍵點——醫院的繼承權。
我想,這時間那麼晚了,可是孫老師和陳老師卻還是要來這裏的願意,估計就是要在周盎然的麵前刷存在感了吧。就算不是想在周盎然的麵前刷存在感,那應該就是想讓我銘記住他們的‘大恩大德’。
雪中送炭才能夠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質。這不,他們沒準就是來湊這麼一個熱鬧的。借著雪中送炭的名義,在我這裏怒刷好感。
在我這裏刷好感,可是和在周盎然麵前刷好感,是差不了多少的。甚至有可能還會有超乎意料超出尋常的想象。畢竟,周老師疼我的事情,怕是之前孫老師和陳老師就都是能夠看出來了的吧。
“等不等周醫生都不是主要目的,隻不過,周老師你畢竟是女孩子,又一個人住在外麵的,我們是不放心。等周醫生回來了,那我們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孫老師哈哈的笑了起來,緩解尷尬,又道貌岸然起來,說著標準的客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