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自己親自去看看……看看那屍骨究竟還在不在。
我不相信,這地底下的房間裏,有些什麼亂七八糟怪力亂神的東西!我才不信那些東西!
這一天晚上,我一個人拿著手電燈,順手拿著一根木棍,那一種恐懼感和好奇心驅使著我前往秘密通道。那裏是我和我哥哥的回憶,也是我有關於哥哥的噩夢。
我隻要一想到哥哥,我就恨。非常的恨。
直到今天,我還是不能夠原諒哥哥和院長阿姨所做的事情,就算,我後來也是俯作奴仆,受壓於孫老師的身下,可是,我還是不能夠原諒。
可能,我並不是不能夠原諒哥哥,哥哥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而且,他和院長阿姨的那些勾搭,其實也不乏是為了保護我們自己吧。
我不能原諒的是院長阿姨,是孫老師,是一切和孤兒院有關的有著別的癖好的怪人!
越想越生氣,那一種生氣已經化為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
這一天晚上九點十分的時候,小房子裏的學生們都已經陸續離開了這裏,我等她們都走了之後,就開始把門反鎖,反正這一間房間的門鎖,要是隻有我自己有。
隻要關了門,鎖了窗,拉了窗簾,我就不相信誰能夠進這一件房間!
小房間裏的燈很亮,我不可能不怕,那地下有那麼多的房間,我就隻有一個人,我現在也隻能夠把房間裏的燈光開亮點,這樣我才能夠在地下的的那幾個房間裏,更為有勇氣膽量的找屍體!
這一間房間已經被孫老師會遭人裝修過了,那原本的木板地板,這會已經是變成了大理石板。
我前幾天的時候就時不時的拿著小錘子敲碎過那些大理石板,再加上,我動過手腳的地方,這會都是被常常的木桌子給擋了住,木桌子上麵還有一塊淩亂的布。布上麵的,就是亂七八糟的一些書籍。
我掀開那最大的木桌子,之後就是鑽進了那木桌子下麵,我把木板撬開,之後就是獨自一人進了木板原先當著的通道。
我在小房間內放著很大聲的音樂,正好就是用來掩人耳目。
估計孫老師以為隻要他把這地板弄成是真真切切的石頭材質,他就能夠徹底的安心了。
我打著手電燈,之後一手拿手電燈,一手拿著木棍,我的身上還掛著斜挎包,斜挎包的拉鏈我並沒有拉上,我那手機自帶的手電筒都是亮著的!
這會,我就似乎是哪裏都亮閃閃的一片。
我壯著膽,然後穿梭在各個房間裏。
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裏了,我幾乎對於紅衣服屍體和劉怡的身體,已經印象很模糊了。不過,那些醜惡的東西,總有一天是要重見天日的。
就算是有些人再怎麼死命的藏著掖著,那也都是不會成功的。
我拿著手電燈上下的掃著那無盡的黑暗,若是沒有那手電燈,估計就算我的眼睛在黑暗當中習慣了光纖,那我能夠看到的,除去那黑的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的一間間小房間的輪廓外,我幾乎就什麼都看不見。
我一件一件房間的找,差點沒把我給嗆死。這些房間,或者說,那被釘死了的木板,根本就很多年都沒有被打開了。
不過這也好,我正是求之不得。這也剛好證明這裏和八年前相比,保留的完好程度應該是相差不大的。
在這一處通道上呼吸,那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能夠感覺到這裏的灰塵有多少,這就跟鼻子裏滿是沙子一樣的難受,我一到那裏頭去的時候,那裏麵的氣溫就是讓我差點難以招架。
實在是太過於悶熱了。
我想,這地方,一定一定沒少出現有關於紅衣服屍體和劉怡這種事情的屍體。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我還活著就好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沒有鬼的,我連人都不怕,我難不成還怕鬼麼?
我聽到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我知道,那是周盎然打過來的電話。不過……我沒有手去接電話。
我一隻手拿著老式手電筒,一隻手拿著一根長木棍,我要是去接了電話,一定會被周盎然察覺出來哪裏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