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她要得到的答案後,就轉身離開,離開之前還和我象征意義的寒暄了幾句。
我不大明白她寒暄的意義,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
我很不安。方樂樂因為認出了我,因為我後脖頸處痣的事情而認出我,那是不是孫老師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認出我?
我一定要盡快下手,替哥哥報仇才可以。
要替哥哥報仇,我一定要先對付陳老師,之後才是孫老師。陳老師是女人,可比孫老師要難對付的多了。小心思多的很,心狠手辣。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周盎然住在我在外麵的那個房子之後,我再也沒有在那裏碰上什麼奇怪的事情。起碼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來敲門。也許,是因為周盎然在門口裝上的攝像頭有威懾作用。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慢慢的就把我碰上的奇怪的事情給忘記。不過,我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會在思考到底,會是誰,在那一天晚上敲了那一扇門……
深思甚恐。
所以,我幹脆就什麼都不想了。
後來,我和陳老師開始走的很是近,陳老師對於這種變化顯得很是樂於接受。畢竟在她看來,我可是大紅人,她得抱我的大腿。
要是巴結好我了,說不定,她就當上孤兒院院長了呢。
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計劃著,就像是蜘蛛不厭其煩的織網,準備等待獵物墜入自己精心布置的網當中。
這一天下午,我和陳老師幾乎都成了說些雜七雜八事情的好友,幾乎,是不管怎麼樣,話都是說不盡的。
那個時候,我約了陳老師在孤兒院裏的小花園見麵,小花園很隱蔽,而且沒有監控。
陳老師如約而至,我卻因為回住的地方洗漱出門後,在住所門口被突入起來的一群狗給圍住,所以根本就難以走動。我就站在那,聽著狗吠聲,之後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衝回到了電梯門口。
我氣喘籲籲,之後我愣了愣,電梯有監控,我為什麼不去查那一天晚上到這裏來的人是誰?後來,我一想,時間過得太快了,再加上那個人都沒有來打擾過我,我就想著就算了吧。再說,我這陣子要加快的解決好我蓄謀已久的事情,我似乎已經不在意那個人了。
等我在住所裏待了十分鍾後,我趴在窗戶口看著樓下,那一群狗仍舊是下麵,遲遲不肯走。我甚至都不知道下麵這地方到底是有什麼好東西,是有豬骨頭麼?竟然那些狗會待在下麵那麼久。
我本來是準備發個短信或者是打個電話給陳老師的,可是我又不想去知會她一聲,我就想讓她等著,等著就好。
等過了半小時,這天都是更加的黑了,那群狗散了個七七八八,但是還有那麼幾隻在下麵。我耐著性子又等了那麼片刻,之後,樓下沒了狗。
沒有狗之後,我就開始去往孤兒院。
等我進了孤兒院不久後,我聽到了警車的時候,那孤兒院的外麵還被拉起了一條警戒線。
我那會正準備去小花園,可是那個時候,幾個人正抬著一具擔架出來,我皺著眉,不知道這具擔架上的人究竟是誰。總不至於,是陳老師吧。
我就這麼一想,反正我自認為不可能會是陳老師。
要是陳老師真那麼容易出事情,幾年前不早就出事情了?至於等得到今天麼?
“好可怕。陳老師竟然就這麼死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突然,一個小女生正站在一樓的教室門口,和幾個人一起討論著這件事情。
我一驚,這真的是陳老師?
我的心受到了驚嚇,這個時候,我不知所措。
然後,警察開始調查這件事情,我和孫老師都被調查了。
孫老師因為那一天晚上和其他老師約了飯局,所以有不在場證據,而我,並沒有不在場證據,所以,我和警察遲遲的僵持不下。
“周老師,所以事發的時候,你是在你外麵所居住的房間裏麵麼?你為什麼要回孤兒院,聽其他老師說,你一般下班後,很少會待在學校裏麵。”其中一個警察問著我,他淩厲的看著我,睿智的揣摩我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
所以,現在的警察都是這麼的敬業了麼?
我皺著眉,有些不耐煩,我約了陳老師這件事情,誰也不知道,我敢肯定陳老師不會告訴別人的,畢竟我是拿孤兒院院長之位誘導的她出來和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