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那幾個人問我要不要去好好的看一看那通道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跑過來告訴我,發現了另一條通道。
我皺著眉,對於已經知道來的秘密通道,顯然,這一條秘密通道對我的吸引力,是沒有那另一條新出來的通道來的吸引人的。
所以,我離開那間房間之前,特地的停下來,看著他們,“看,當然要看的。我們孤兒院都死過人丟過人,現在,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你們這幾個大男人,還怕這麼一個通道麼?”
我說完,又是說了幾句安人心,之後,就是跟著另外的人,朝著外麵的地方走去。
對於那一條新的通道,我現在有著很強烈的好奇心。
等我到了原地的時候,我發現,那個通道,原來是可以連接外麵的。這個通道很隱蔽,被很大的一個草叢給遮蓋住了,上麵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樹枝葉子,乍一眼和仔細一點看上去,似乎那地方都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的。
我都不知道那幾個人是怎麼發現那一個通道的,不過,既然發現了,那也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那個凶手,是通過這一個通道,才進了這個孤兒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怪不得,不管怎麼看孤兒院大門口的監控,都是找不到這一個凶手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我站在那裏,深思著,一個轉身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走廊轉角,看到了一個攝像頭,那個攝像頭是壞了的,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那個凶手弄壞了這個攝像頭?
我看了一眼那個通道的入口,又看了一眼那個攝像頭所在的地方,如果那個凶手要進入孤兒院更內部的地方,那就一定要通過那一個走廊,所以,那個攝像頭壞了的事情,就一定和那個凶手有關。
“這裏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洞,周院長,你說,要不要我們去報警,說不定那個凶手就是用這一個洞才進到我們孤兒院裏來的。也就是說,陳老師和那個職工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謀殺!”其中一個女老師看著玩,若有所思,篤定的說著,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沒準,孫院長之前不見了的事情,也和那個凶手有關係。都不知道那個凶手是什麼心思,竟然能夠想到挖通道。”
這裏的周院長,指的不是周盎然的養父,而是我。關於院長,我已經任職了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裏,我幾乎都沒有見到過周盎然。
要不是因為我和周盎然還能夠用手機聯係,我還真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報警?”我反問了一句,之後故作鎮定,我才不想讓那些警察再去查到有關於凶手的事情,事情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警察來了又能有什麼用?上兩回,不是也什麼進展都沒有麼?再說,我們現在好不容易日子安定下來了。要是這事情又被翻出來了,那那些孩子又會不安心感到害怕了。”
我皺著眉,拿著學生作為擋箭牌。反正,不管怎麼樣,我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
後來,我看向那個女老師,“這事情,我看,就先別說了。讓人去把這個洞給堵了。然後把這一片草叢都給收拾幹淨,這一條道,都給弄上水泥地,我就不相信凶手還能夠從這裏進來。更何況,我看,沒準陳老師還有那個職工,還有孫老師,那都是以前做的孽。現在事情也了了,我們也沒必要惹禍上身。”
我說著,那個老師雖然皺眉,有些不樂意,但是也還是讚同了我的話。現在,誰敢拿命開玩笑。
我那麼一說,那幾個老師就麵麵相覷,也不去反駁我。反正,個個都是惜命的不行的。
“是,周院長說的有道理。那這件事情,我們就壓下來。然後讓人把這裏給填起來。”這會,那個老師就是突然就是又對我說著,她看向我,“那我們今天就把這裏給清理了?”
我點了點頭,這事情越早弄越好。
那個凶手,到底是有多麼大的恒心呢。竟然能夠挖這麼長又深的地道出來。看來,他和陳老師孫老師她們的恩怨,也是很深啊。
“清理,現在就清理,你去多叫幾個人來,先填坑,再讓工人過來澆水泥。”我囑咐著那幾個老師,之後就是沿著那一條道繼續走著。
我既然都已經開始走了,那幾個老師也就是跟著我,走著。
這一個洞距離這一牆之外的地方,有十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那個凶手至少要爬十米的地道才能過來。不過,當時警察也是排查過這最近的地段,他們也並沒有找到有關於地道的蹤跡。也就是說,那個凶手很縝密,起碼,沒有為了方便起見就挖了那麼十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