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裏啊!符林。”在酒館裏,金次笑著對符林說。
“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裏啊!”麵對眼前的金次,符林也顯得非常高興。“話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呢?難道是武偵大的修學旅行。”說到這,金次顯得非常的猶豫,過了幾秒鍾後,金次就說:
“怎麼可能是武偵大的修學旅行呢!”
“可根據你的學曆,現在應該是武偵大的大三學生啊!”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其實我在三年前就不再上學了。”
“不是吧!難道是你家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
“那就是你的考試沒有到達a級(作注:武偵大學的入取條件是在a級,大概是這樣吧!)。”
“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金次說。“其實我是因為亞裏亞的事而不想再上武偵大,因為我的腦海中一直浮現在空美鎮時殺死亞裏亞,讓我非常的痛苦,隨著一個月一個月的過去,我決定還是不要去上武偵大了,這樣不僅會因為亞裏亞的事而鬧心,還會在戰鬥中有一個不必要的弱點。”
“所以你就來英國了。”
“嗯!”
“我還以為是什麼都重要的事呢!原來是這點事啊!”符林在聽這件事的時候,幾乎要笑出來了。這讓金次有些惱怒。而在符林穩定情緒之後,對金次說:
“其實金次,你不要把這件事當作一件贖罪的事,因為人死的該是死的,至於是為什麼,那就是人自有天相,一個人的命運不會這麼輕易的更改的,就如亞裏亞,也許她生下來就已經被釘上了一個‘緋彈’的名號,而這個名號正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掛上的。”金次在聽這句話以後,也想過很多,隻不過他對於亞裏亞的事太執著了,才會有這種三年自閉不見人的情況發生。不過聽到符林這番話之後,他的心情確實是好了許多。之後他說:
“對了符林,有件事我想不太明白,到底你和符浩過去是怎麼一個關係?”金次一說,符林就說:
“關係一直很好啊!”說著,符林從桌上端起酒杯就想喝。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符浩說他和你的關係其實有些不太好!還說你是什麼害死他的媽媽的人。”說到這,符林愣住了好幾秒,之後就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淺笑道:
“看來符浩什麼事都跟你講了。”
“抱歉,其實是當時在機場的時候,符浩說要是還想知道故事由來就去問你。反正我聽不聽都無所謂了。”
“算了,既然是符浩說的,那我就告訴你吧!”符林說。“其實六至三年前,我和符浩的關係正如符浩說的那樣,關係有些不太融洽,不過並不是我挑起的,而是因為符浩認為他的母親的死是我造成的,不過我也承認他母親的死確實是我造成的。”
“什什麼!符浩母親的死真的是你造成的。”金次驚訝道。
“也許吧!不過這裏麵還是有一部分是當時那一次事件的犯人造成的。”
“什麼案件?”
“是這樣的。”符林深吸一口氣之後,接著說。“當時的我和蘇珊,也就是我的妻子喜歡環遊世界,而且在加上符浩當時已經長大了,於是我們便開始了一場長途旅行。雖然當時的旅行很快樂,但也是最後一個美好的回憶。在俄羅斯的西伯利亞那裏,是我們的旅行地點,當時我們到那裏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一個銀行搶劫案,並且當時我們還在那裏取錢,就在這時,搶匪們闖了進來,於是當時在銀行裏的人連同我們都被迫當了人質,但是那些搶匪在看見許多俄羅斯特警和武偵在銀行外麵守候沒法出去的時,竟然拿一個老人來當人質,出於職業考慮,我與蘇珊立刻行動了起來,雖然那些劫匪有武器,但是對於我來說並不是難事,直接就是用能力將那些劫匪的武器全部報廢化,之後再由蘇珊將那些沒有武器的劫匪打到,但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劫匪沒被打倒,並且還掏出手槍,隨便拉了一個人過來,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大喊道:‘如果你們再敢過來一步,我就把他的腦袋打爆!’就在這個緊張的場麵,我本來想用能力,但是我忘了,我的能力隻能使用一次。就在這時,蘇珊走了過去,對著那名劫匪說:‘把他放了,那我來做人質,因為我是武偵。’就這樣蘇珊自願當了劫匪的人質,而我也掏出了手槍指著那名劫匪。但是我不敢開槍,因為深怕不注意,我會射向蘇珊的頭,就在我猶豫不絕的時候,蘇珊竟微笑著對我說:‘沒事的,開槍吧!”蘇珊知道我的手槍技術是百發百中的,這句話頓時給了我很大的勇氣,於是就指著那名劫匪開了一槍,但是···我想錯了,因為那個劫匪竟然會在我開槍的下一秒朝著蘇珊開了一槍,頓時兩聲槍響同時融合,看著蘇珊與劫匪的倒下,我呆呆地癱跪在地上,望著已經閉上眼睛卻還掛著微笑的蘇珊,我······“這時,符林已經不想再說了,也許對於這個回憶他也是每天銘記在心,也許就如金次一樣,每天都在做著同一種這樣贖罪的夢吧!而聽到這些的金次也是有些懊悔,為什麼要讓他說這一段,令他傷心的曆史呢!於是他就對符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