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少,查到那個小子的下落了。”
富豪酒店豪華套房內,一個黃毛青年向坐在沙發上的閆濤說道。
“人呢?”
閆濤連忙問道,自從那個小子出現後,沈韻寒就再也沒有去過彗星俱樂部了,讓準備不折手段的閆濤鬱悶的直吐血。
“在8號公館。”
“那你他媽還傻站在這裏幹吊啊,還準備讓我請你喝酒嗎?還不快去把他給綁了。”
閆濤衝著站在麵前的小黃毛大吼道。
“是是,濤少,我這就去辦。”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小黃毛忙不迭的逃了出去。
“廢物。”
閆濤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低罵一聲,拿起台機上的手機撥了出去,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老豬啊,給我安排個妞,808房。”
這個時候他隻想找個女人快活一下。
......
8號公館
將近淩晨兩點,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心情不錯的豪哥開了瓶不錯的紅酒,跟墨燁對飲了起來。
“墨燁啊,這次真是多虧你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喝了口紅酒接著說道:“我已經跟財務說了,這個月你的獎金加這個數。”
“1000?”
看著豪哥豎起來跟胡蘿卜的手指,墨燁試探著問道。
“想什麼呢你,我豪哥是那樣的人嗎,再猜猜。”
豪哥笑眯眯的說道。
“10000”
墨燁有些不淡定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今兒個喝了點酒就變這麼大方。
豪哥有些無語的看著墨燁,你猜這麼大是想把哥哥我嚇死啊。
“來,嚐嚐,這酒真的不錯,不比波爾多的差,墨燁啊,我跟你說,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要腳踏實地,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弟弟看得,既然是兄弟就不要把錢看得太重,忒俗了不是,我已經決定了這次的獎金就給你加100,不過,你放心,等你結婚的時候,哥哥我一定給你份大禮。”
豪哥貌似語重心長信誓旦旦的說道。
墨燁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比周扒皮還周扒皮的吝嗇老板,一臉鄙視加嫌棄,真想一口紅酒吐到他臉上。
下班的時候已經飄起了蒙蒙細雨,增添了些許涼意。
夜深人靜,路上的車人也漸漸少了 ,昏黃的路燈拉長了身影,平添了幾分蕭索,他是孤獨的,像狼,喜歡在黑暗中品味孤獨,享受孤獨。
“轟...轟...。”
汽車的轟鳴在深夜裏顯得格外的刺耳,墨燁忍不住轉過頭,隻看見兩束疝氣大燈射來的強光,白茫茫一片,眼睛本能反應的閉了起來,感受到強烈危險的他下意識地向旁邊閃了一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著身體,往後飛起。
“牛哥,你不會把他撞死了吧。”黃毛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那有這麼容易,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猴子,給我把心放回肚子裏。”
牛犇不以為意的向副駕駛的青年說道,眼底帶著一絲旁人看不到的鄙夷,沒膽還出來學人殺人,簡直是給他們道上的人抹黑。
“我倒不是怕他死,這種人死了也是白死,我是怕跟濤少那不好交代啊。”
被喚作猴子的青年強自解釋道,隻是忍不住顫抖的大腿出賣了他。
“行了,別坐著了,把他給弄上車吧,我還想回去補個覺呢,昨天金至尊新來的那個娘們很帶勁啊,差點沒把老子給累死。”牛犇打了個哈欠催促道。種事對他說早就駕輕就熟了,出不來差錯。
“好了,誒,牛哥,改天也帶我去見識見識。”
“行啊,我就知道你現在也好這口。”牛犇豪爽的應道。
“嘿嘿。”
深夜街頭,一輛白色的豐田轎車急速前行,很快就不見蹤影,路上的一灘血跡也被小雨逐漸衝洗,流向不遠處的下水道,一切似乎已風過無痕。
墨燁像是做了個漫長的夢,走在無邊的黑暗裏,沒有聲音,也沒有光,他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裏,唯有不停的向前奔跑,因為隻有不停的跑他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終於,就在他快要崩潰,想要放棄的時候,不遠處出現了一扇光門,他走過去用力推,可是怎麼也推不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推不開,就像是一麵鑲在哪裏的鏡子,這時候,他性格中的狠勁也被逼出來了,推不開他就把他給撞開,撕開,咬開,他知道那裏麵可能就是他的希望,“嘩啦”像是玻璃的破碎聲響起,他把門給撞開了,裏麵是一天長廊,很長,五光十色,閃爍著各式畫麵,他踏了上去......
西郊,一個荒廢的破爛倉庫裏。
“把他弄醒。”
“要不是想親眼看看這個搶他女人的王八蛋最後一眼,他才不會從溫暖被窩裏爬起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閆濤扭了扭脖子說道。
“是,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