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我。”墨燁衝她點點頭,把她扶穩說道:“你在一邊站好。”
“小子,我勸你最好少管閑事,英雄不是那麼好當的。”陰柔青年看著衝上來的墨燁陰聲說道。
“是嗎?那我還真想試試。”說完不再理會,欺身而上,一把抓住當中一個男人伸向小蠻的手,“哢嚓”一聲,在男人鬼哭狼嚎慘叫聲中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隻見男人如沙包一樣狠狠地砸在一張玻璃台上,玻璃、酒瓶應聲而裂,男人蜷縮著身子發出淒厲地哀叫。
“打,給我打,把他給我打成狗熊,讓他以後還敢不敢當英雄。”陰柔青年臉色鐵青,衝著剩下的三個男人說道。
“呀。”
剩下的三個男人果斷放棄追趕女孩們,一齊向墨燁攻了過來。
“驚鴻,你認識他。”小蠻看著跟三個男人打成一團的墨燁向於驚鴻問道,在她的印象當中,自己這個好朋友兼閨蜜可是從來沒有過男性朋友的。
“嗯。”於驚鴻緊張的盯著場中的墨燁,美眸露出一絲擔憂。
“找死。”墨燁眼中寒光一閃,隨手抄起一個啤酒瓶,“啪”的一聲砸在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頭上,側身避開另一個男人向他踢來的腳,反手將手中剩下的小半截啤酒瓶狠狠地插入男人的大腿,左手順勢一帶,就將男人摔了個一字馬,緊接著身體仰成一個角度頗大的鐵板橋躲過最後一個男人向他頭上砸來的啤酒瓶,酒瓶從墨燁鼻子上方橫掃而過,帶起一片尖叫聲,砸了個空的男人臉色一變,隻是不等他做出反應,墨燁單腳支地,左腳輕點男人腋窩,男人右手瞬間麻痹,酒瓶也隨之摔地,而此時的墨燁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下身不動,上半身如有彈簧似的彈射向男人,肩膀貼近男人胸口位置一沾一震就把男人給狠狠地撞飛出去,人在半空的時候還“哇”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如果有熟悉武術的 人看到就會知道這是極為霸道的寸勁,著看似隨意的一沾一震就能讓人輕則重傷,重則斃命,轉眼間,四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人瞬間非傷即殘,奄奄一息的哀鳴夾雜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看似不顯山露水的年輕人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易近人。
“啪。”
很清脆的響聲將所有人的視線拉了過來,墨燁轉過頭愕然的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陰柔青年兩眼一白,癱軟下去,手上還握著個啤酒瓶,敢情是想玩偷襲。而墨燁對麵,站著手上還拿著一支破爛啤酒瓶的於驚鴻,滿臉堅決,但從發抖的身體來看,可以肯定她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墨燁眨了眨眼睛,不由感慨,這女人下手還真夠狠的,一點不含糊。
躺在地上抽搐的陰柔青年雙眼無神,一臉呆滯,不知道是想不明白明明是螳螂捕蟬的他為什麼會沒有注意到還有隻黃雀在後,還是想不到在明珠城裏竟然有敢人給他開瓢,而且還是個女人,陷入思維程序混亂的他很幹脆的進入到當機狀態。
“女孩子要溫柔,打打殺殺這種事交給男人來就好。”墨燁眼神溫柔,略帶沙啞的磁性嗓音很暖人,他輕輕抽出於驚鴻手中拽緊的破爛啤酒瓶,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手摸了摸她的頭。
“你可別忘了,可是我救了你。”明顯都被自己嚇了一跳的於驚鴻紅著眼睛說道,對她來說,兩次遇上墨燁都會做出連自己都預想不到的事情,也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
“好,我不介意以身相許。”墨燁輕笑,嘴角弧度醉人。
“噗嗤。”於驚鴻也不惱,隻是覺得有趣,這個男人總能肆無忌憚的跟她說著別人都不敢說的話,或許,他是特別的,這樣想著,原本被嚇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突然變得嫣紅起來,讓一旁自認對好友知之甚深的薛青蠻都有些看傻了眼,心想,這樣的男人該多麼可怕啊。
黃金海作為黃金海岸的老板,自然不可能閑得有空在家裏帶孩子,事實上他剛才是在大包房裏給幾位江浙地區來的大人物陪酒,像他這種生意人,自然知道出門靠朋友這麼個道理,頗具野心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結識的機會,所以剛才盡管有手下的人來告訴他,洪青亭在酒吧裏鬧事,他也沒當回事,洪青亭什麼人他當然知道,仗著他爹的關係,在明珠城裏橫衝直撞,在他這酒吧裏鬧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在他眼裏,洪青亭就是一個十足的紈絝,沒什麼大的本事跟野心,無非就是貪財好色,這些年明珠城裏被他禍害的女人不少,但也沒見他出過什麼事,他那有錢老爹沒少給他擦屁股,所以既然人家老子都不管,他當然也不會自作多情的去多管閑事,而且洪青亭這些年在他酒吧裏也沒少消費,他也就無所謂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算是助紂為虐,隻是怎麼也想不到終日打雁的洪青亭也有被雁啄瞎眼的時候,來不及幸災樂禍就急匆匆的趕了出去,要讓洪錦瑞知道他的寶貝兒子在自己的地盤裏讓人給收拾了,那他就別指望能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