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跟你薛叔叔有事要談。”金雕衝著墨燁他們說道。
“冬青老弟,你帶來著小子不簡單啊!連我都差點看走眼了。”金雕看著墨燁走出去的背影凝聲說道,顯然剛才那一切並沒有瞞過他的眼睛。
“若是簡單,我會帶來見你嗎?”薛冬青抿了口酒,大有深意的說道。
......
“你練的是洪拳吧!”墨燁吞了口啤酒,笑著問身旁的金戈。
“不錯,南派洪拳,我知道有家拳館,有時間我們可以去那裏切磋一下。”金戈點了點頭,大方承認。
“怎麼,想找回場子啊!”墨燁看著下麵一副群魔亂舞景象的舞池放聲揶揄道。
“沒,就想跟你比劃比劃,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金戈搖了搖頭,說道。
“哦!”墨燁有些訝異的看了一眼金戈,問道:“為什麼?”
“不知道,隻是一種感覺,就好像現在你明明站在我的身邊,我卻感覺不到你的存在,找不出你的破綻,這種感覺我在大軍哥身上都沒有感受過,我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覺得我不是你的對手。”金戈想了一下說道。
“對了,你練得是什麼功夫。”金戈有些好奇的問道。
“殺人技。”墨燁毫不遲疑地說道,看了眼有些不太明白的金戈繼續說道:“知道你跟我們的差距在哪嗎?在於你沒有在生死邊緣磨練過,像你練武功可能隻是為了打敗別人,而我們則不同,我們想的是怎麼樣殺死敵人,像我跟大軍都是曾經在死亡線上徘徊過的人,所以我們懂得怎樣使自己最大程度的活下來。
墨燁放下酒瓶,拍了拍正在咀嚼他這句話的金戈的肩膀,走了出去。從小環境的區別決定了他們日後的差距,這些生活在陽光下的人們是不會理解他在地獄裏掙紮求存所承受的痛苦磨難,因為一個是在生活,而一個是在生存,這兩者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天堂與地獄的區別。
走出霹靂火酒吧的墨燁沒有選擇坐車,而是沿著路邊走了出去,漫無目的,他隻是喜歡這種感覺,在奔跑中感受風的速度,享受一個人的孤獨,這樣的奔跑可以讓他拋卻所有煩惱,可以讓他全身的血液變得沸騰起來,他越跑越快,一點不在乎旁人訝異的眼光,終於,他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大哥,這小妞長得挺正點的,把她連車一起劫了得了,正好可以讓弟兄們爽爽,至於這狗嘛!一刀宰了算了。”一個長得獐頭鼠目的家夥猥瑣的說道。
“嗷嗚!”
一聲狼嚎把墨燁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隻見四個長得歪瓜裂棗的男人圍著一輛紅色甲殼蟲,對開車的小美女指指點點,估計是攔路搶劫的匪徒,看人長得漂亮就動了歪心思。
“不要,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坐在駕駛室裏的美女哀求道,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等我們爽過之後,是不是啊!兄弟們。”一個男人摸著下巴霪笑道。
“喂!我說,就你們這幾條廢材還想學人劫財劫色,麻煩你們把臉上的分辨率調低一點再出來好嗎?嚇到我倒沒什麼,嚇到社會上的花花草草就是你們的不是了。”墨燁指著那四個匪徒就是一頓數落。
“馬勒戈壁的,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兄弟們,上。”一個估計是劫匪頭目的男人說道。
“啪!”
“劈裏啪啦!”
看著向他走來的四個劫匪,墨燁勾唇一笑,閃電出腳,一個半身側踢把一個匪徒踢得斜飛出去,然後快速欺進,右手肘狠狠地砸在另一個劫匪的耳根上,把他砸得雙眼一翻,當場暈倒,力貫雙腿,立地彈跳避開後麵一個匪徒的偷襲,不等身體落地就是一個騰空360度後擺將那個倒黴的偷襲者狠狠地打趴在地麵,剩下的一個剛想逃,就被墨燁從後麵一個騰空三連踢給踢進了樹林裏。
秦筱夭看著四個原本凶神惡煞的劫匪被墨燁砍瓜切菜放倒後,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如果不是看見那幾個家夥模樣淒慘,她都以為自己是在看電影呢,那種幹淨利落的帥氣動作比起電影裏麵的武打明星可厲害多了。
“嗷嗚!”
一條帥氣的哈士奇從車裏跑了下來,圍著墨燁蹦蹦跳跳,好不親熱。
“哈哈,快回來。”秦筱夭衝哈士奇喊了一聲,低頭絞著手向墨燁道謝:“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路見不平總得撥刀相助。”墨燁毫不在意地說道,摸了摸趴在自己身上的哈士奇,笑意溫醇,說道:“原來你叫哈哈!快回去吧!改天再請你喝酒。”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