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市蘇鎮,我們遊曆的第一個站點,對此我是十分不滿的,因為我對這裏的印象很不好,都差點死在那裏,被活祭在石棺的那段時間是我揮之不去的噩夢。
“沒來過,所以要來看看”這是孫詠的理由。
這家夥就是個瘋子,想去攙和任何和道術法術有關的事情,而那段時間他正好在養傷,所以並沒有全程參與,即使後來我對他說了很多遍他都不過癮,所以要親自來看看。
“厲害,真厲害,這個龍淵陣勢真的厲害,要是沒有破壞,讓他養個十幾二十年,還真能養出龍脈來”在蘇家的那個陵園逛了一圈之後孫詠讚歎道。
“廢話,那個陳大師不是假貨,還是真有些本事的”我翻個白眼說道。
“可惜了,現在毀成這個樣子,蘇家要遭災了”孫詠又說一句。
蘇家遭災那是肯定的事情,我們沒走之前就可以了,詭異摔死了一個,又有後輩怒而殺人被抓,嚇得全族的人都人心慌慌,誰知道後麵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再加上蘇家的人和我有仇,所以死光了才好,當然,蘇梔他們一家不要死,因為她們是難得的好人,當初要不是他們的幫忙,我還指不定怎麼樣了。
“走,我們去市區過夜”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了,拉著孫詠就跑。
孫詠還沒把那龍淵的陣勢研究徹底,自然不願意,所以又和我吵了起來,最後我把蘇梔的事情告訴他了,孫詠才同意去的。
“這麼特殊的例子我也沒碰到過,不過既然那個蘇梔的爸爸都是私生子,那麼她改姓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再去祖墳麵前禱告一句,說他要脫離蘇家,應該可以剔除影響吧,再說,一命二運三風水,有些人的命硬,風水再爛也弄不死他吧”路上的時候,孫詠說道。
孫詠按照風水的理論解釋給我聽,我自然也是知道,如果把一個人的人生當成一條流域,最重要的自然是主河,也就是他的命格,而風水隻不過是那流域的一個重要支流而已,能影響,但絕不會起主要的作用。
“所以,你想說什麼?”我疑問一句,媽蛋,平時你這麼高冷,現在特麼的囉嗦什麼。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蘇梔了”孫詠問道。
“噗”我差點噴了,道“臥槽,你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來,是我耳朵出問題還是你瘋了”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孫詠臉色立馬黑下來了。
“難道你不是在開玩笑?”我反問一句,特麼的別嚇我好嗎。
“我還真不是在開玩笑,法財侶地你是知道的,排在財後麵的就是侶了,這個侶,不僅僅是誌同道合的朋友,而且還有情侶妻子的意思,結婚生子和單身的時候,心境是絕對不一樣的,社會心理學中經常都會說到,一個男人真正的成熟是在他結婚生子之後,所以,侶,很重要”孫詠解釋道。
“你特麼學道學傻了吧,結婚生子讓男人成熟簡單歸納起來是責任,養育家庭的責任,哦,你讓我娶老婆生兒子,然後感受到那種責任了,然後就跑去深山老林閉關突破是吧”我忍不住懟了過去,孫詠這套理論真特麼坑爹。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拋妻棄子都是那些和尚做的,道門都不提倡這個,而且我們無門無派,頂多算個民間術士,更不會有這樣條條框框的限製,吃肉喝酒,娶妻生子不是正常的嗎”孫詠反問一句。
“我,我,算了,我服了,說不過你,不過現在沒這個打算,要是你想用這招來突破修為,那你自己去吧”我差點被氣死。
卻仔細想想,孫詠說的話還真有些歪理,我們本來就沒有那些清規戒律,肉可以吃酒可以喝,結婚生子自然也是一樣,而且可以一邊修道,要是可以提升心境,說不定還真可以突破修為,但是我卻總覺得這樣非常的沒勁,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去做某些事情,時間一場就會失去動力。
一路無話,沒多久,我們來到了市區之中,我依照記憶去了蘇梔的家,卻看見大門緊鎖,叫了人也沒人回應,問了周圍的鄰居才知道他們家早就搬走了,都一個多月了,但具體搬到哪裏就不知道了。
“你家的情報係統怎麼樣了,能不能查到這個人”我心裏有些著急,隨後去問孫詠,問他家的情報係統能不能查到人。
“想多了,我們家孫家在大陸的情報大部分都是二手情報,不是國家組織根本不敢弄一手情報,要不然二十四小時不要我們就被遣送出國了,不過找人這種東西不算是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國內很多私人公司都可以進行定位之類的,隻要肯花錢就可以了,你把蘇梔的具體消息給我,我讓人去弄”孫詠回答道。
敢在大陸搞情報組織,他們可沒這個膽子,隻不過是定點買一些消息而已,這都已經很敏感了,真要是弄起情報組織的架構來,他們不出三天不是被暗殺就是被遣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