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後再無人來找一品軒的麻煩,而且京中也在悄悄傳著一個小道消息,一品軒和無憂閣全都由安王爺照著呢。摘得皇室也很好奇何時安王爺有這種經商頭腦了。又過了幾天,我一直流連在一品軒,說實在的那裏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我依舊扮成個翩翩佳公子。
我一來就進了我的專有包廂,香兒也隨我來見識,我準備有空讓無憂閣的姑娘們也來搞個文藝晚會,捧捧場。正在向香兒說酸菜魚是怎麼爭分奪做的,有人敲包廂的門。
“進來!”我道。片刻,進來一個年輕的公子,長得好帥呀,隻見他頭戴一隻翠綠的玉簪,那玉一看就是上等貨,身上一身白色長衫,身材魁梧,個子大約一米八哦。
“帥哥哦。”我口水流下來了,都來不及拭去。
隻聽他兼然一笑:“公子打撓了,再下皇甫傲江,久爺公子,特來拜會。”
香兒推了推我,還順道幫我擦去嘴邊的口水。我臉一紅:“公子過獎了。豈敢受仰。”開玩笑皇甫開頭八成都是皇室中人,這家夥明明就是怡王爺,打量我不知道呢。嘿嘿。還是我的小叔呢!玩他一下,總不為過吧。我站起身:“公子請坐,不才劉小雨。我看公子非富即貴,怎敢高攀啊。”
隻見怡王一抱拳:“實須唐突了,但因在下有一疑問,不得解開,還請公子賜教。”
“公子有何事但說無妨,賜教可不敢當呀。”
“前日見刑部侍郎帶人來查抄,如何公子幾句話就打發了去。實不相瞞,我與我兄弟那日也在,但我們猜了好多種可能都不不得解,特來請教,否則,我們皆寢食難安。”
我當然曉得你們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能說實話,我嚇唬人家了。我朝香兒一笑。又對怡王道:“公子請坐,容在下慢慢道來。”道什麼,快想,快想,咦!有了:“公子有所不知,我因常在這裏流連,聽這家店的老板說,他們為了做生意都有去官府打點的,若是不夠盡快開口來要,他們自會孝敬,但若拿了孝敬還要生事,到地可不能怪他們番臉不認人了。所有賄賂都是有證據的,那刑部侍郎自不敢再為難他們了。那日也是在下強出頭,因在下看著台上的戲下地入神,突然來人打撓自是心裏不爽,才說了點狠話。倒讓公子費用思量了。”
“噢,原來如此。”怡王點頭道:“難得公子機智,反應快。”
“謝謝!”我客氣道。
隻聽他一轉身:“大哥,可聽明白了,你輸了哦,你可得多請小弟來這裏哦。”說完戲謔地看了我一眼。我一驚,生氣道:“這什麼世道,難道都流行躲在外麵偷聽嗎?”
這時隻見門簾一挑,又走進來一個人,看那陰陰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我那個未謀麵的死鬼相公了,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吧,長得還蠻耐看的,但因心裏對他厭惡,隻想趕出去,反正他又沒亮明身份。怕什麼。隻聽旁邊的怡王道:“對不住了,這便是在下大哥,我們不是故意這樣的,隻不過心中太過好奇。還請劉公子原諒。”這時香兒“咯咯……”笑道:“什麼公子長啊,公子短的,繞的我頭暈了。既然來都請就坐吧。”又拐拐我:“來者是客,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眼一轉:“好呀,既然來了就別那麼容易的走了。”我道:“唉呀,跟你們說了半天話,我的菜都涼了,唉這春天才到,所謂春寒料蹺哦,涼了的吃下恐怕我這身體不受用了。唉,真是可惜了這好菜了!”當然可惜了,這一桌子幾百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