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太平,皇上還算勤免,所以他比較有時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喝酒,常常喝的醉熏熏的,然後傻傻的看著我。我都被他給看的毛毛的。有一次我送他回府,不想進他家,就送門口,我正準備離開。他拉著我的手:“你身上跟她一樣有很好逆流為灣的味道,你跟她長得有好些地方越看越象呢。要不是她是你老婆,我還真以為你們是同一人呢。”我嚇了一跳。
我假裝怒道:“怎麼難道你對劉某人的老婆也感興趣,你不會這麼壓人所愛吧?”
他苦笑:“若真能奪倒真想去奪呢!”我趕緊讓人給扶進去。免得聽多了煩。
一連幾****沒來,我呆呆地坐著不知道幹什麼,好象陪他坐著喝酒,陪他聊天已是我每天必須要做的事一樣。香兒看我呆呆地坐著,打趣道:“才幾日不見啊如隔幾秋了哦。”
“死蹄子,當心我把某某喊來。”我朝著她做鬼臉道。她忙閃到一邊去了。香兒前些日子認識一個官員的公子,人家對她一見傾心,兩人也處了些日子,但對方雖很愛她卻隻願娶她為妾,又是一個看身份的人,有姐姐的先例在她怎敢與這種人繼續交往。找了借口不再見他。誰知那人還蠻癡情的天天來要見她,若見不到卻隻獨坐小酌。對其她來招呼他的姑娘也不加理睬。有時我就拿這個跟她打趣。一打一個準,要她幹什麼都願意。獨自悶悶地坐了一上午。實在無聊,就去了一品軒,沒有坐車,隻徒步的,想散散心,順道了解一下街市的行情。
轉過街角來到一家茶樓門口號,因走的乏了就上去坐了坐順道喝口茶。卻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安王爺有龍陽庇好。嚇了我一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到啊。但聽見周圍聽到的人無不表示懷疑。隻聽始作俑者添油加醋道:“是真有其事的,我有個親戚在王府當差,好象王爺已有半年未碰過他那些個老婆了。他那幫老婆都急死了,聽說呀王妃都瘋了呢。還聽說王爺跟無憂閣的老板相交甚好,兩人經常成雙入對的,再說了若沒有王爺照著,那無憂閣那個銷金窟恐怕早就給封了。”
“是嗎?”周圍一片嘻噓聲。那家夥喝了口茶:“我還聽說啊,那無憂閣的幕後老板長的呀那個水靈,跟個妞兒似的。男人看了都要流口水的,女人見了更是不得了哦,聽說當初咱人的飛霜公主就是看上他了,但他不喜歡她,後來公主嫁去了別國。成了怨婦哦。”
“真的嗎?”
“當然。”
我聽不下去了。這些吃飽了飯沒事幹的人閑的無聊就來這裏嚼舌頭。我心煩意亂的往回走著。沒注意到前麵急馳而來的馬車,等到發現時已來不及了。隻聽啊一聲我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到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周圍有個小姑娘頭正一點一點地象是睡著了。我看了看自己,衣服被人換過了。就是說我女扮男裝的事被人發現了。心裏又一想隻要不是認識的人就行。想坐起來,可渾身竟一點勁也使不上。隻覺身上疼的跟火燒似的。我一動,床頭的小姑娘醒了:“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您昏睡了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