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我竟越來越大聲地唱起來,他們堆好了雪人,都定在那看著我。我渾然忘我的唱著。一曲唱了,我回過頭見他們呆呆的樣子:“撲哧!你們怎麼了,跟施了定身法似的。”
“你這歌唱的真好聽。”姐姐讚道。
“我哪道歌不好聽啊。”我自信道。
“看看,一點也不謙虛。”怡王搖頭笑著,眼裏滿滿地溫柔,看的我快溺死了。
“你沒聽過過分謙虛就是驕傲嗎?”我對他眨眨眼晴。
“說不過你,一套一套的。”他的擺手。
“好了,回去吧,在外麵待遇這麼久,是不想病好了。”安王突然怒道。說完拉著我徑直回房了。回到屋裏才發現自己幾乎凍僵了。安王使勁地給我挫著手,一邊還用嘴給我吹著熱氣。
“我病了這些天,皇上那裏怎麼交差啊?”我懊惱地問他。
“那些事你就別煩了,有我們這些男人煩就行了。皇上那改明給你回了。以後你都不用煩了。”安王撫摸我的手道。
“那你怎麼解決呢,那幫老頑固肯定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要不,等我好了,我們去軍營訓練一批新大將出來。代替他們,就不怕他們不服氣了。”我繼續鼓動道。
“你先好好養病吧。真受不了你,病才有點起色就操心這些個事。”怡王在一旁邊。他在一邊插不上手,就隻好在我身邊轉來轉去。
“好吧,也隻能先這樣了。”我無奈道。
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啊,這一病前前後後花了將近二十天。連過年都沒能出去玩玩,去年過年忙著幹事業,今年卻因病著被禁了足,哪也不能去。一想出去不是安王府就是怡王府。到哪裏都頭疼啊。
我們隻好快馬加鞭地趕去了軍營。後道的羽絨服也趕了來,先發下去給他們換上,渾身一輕鬆,他們也不似先前那麼縮頭縮尾了。
我把山莊那裏些受過訓的士兵也請了過來,由他們帶隊,把那三十萬士兵分成50個團,再細分至營,連,班,按照我先前整理的訓練計劃,先把他們的體能練上來。老弱病殘就理成後勤人員,把那些有才能的不論入伍先後給提上來,這樣大大調動了他們的積極性。
因為我對人才的選拔也不是單方麵的,我會從德,智,體,美各方麵進行考核,再查看他們的綜合能力,因為大多數軍人都是文肓,我請了教書先生來給他們掃肓,教學內容全是我編的,我才不要一個夫子來把這些人全部教成書呆子呢。
我公布了考核內容後,為了防止有人放水,每次到比賽前才公布試題,且評委是隨時變動的,不全是有權有勢的人,有時也會是他們士兵自己。就這樣轟轟列列的選拔開始了。
因為我的整治,幾乎從各個方麵下了手,也把軍隊裏那些原先靠關係,無能的人全給揪了出來,讓一些新進的有能力的出來帶領大家。這在朝中幾乎又掀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安王怡王是看得到成果的,所以他們極力支持我。我給皇帝承諾,三個月後大閱兵,我給他一個斬新的軍營。所有的士兵文能定國,武能安邦。皇帝也就耐著性子多留我的腦袋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