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神經病啊,你!”我使勁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動他,讓他輕薄了一下。
“變態,色狼!”我一空出嘴來就罵他,誰知他又堵了上來,直到我徹底無語。他才不舍地鬆開我。
“你好甜啊。”他意尤未盡道。
“你,去死!”我捂著紅腫的嘴去了洗手間,漱了N趟還覺得有味道。
回到家耶律清看到我的嘴臉色就不對了,氣呼呼地喂女兒吃飯,也不給挾菜了。搞得女兒大聲抗議不肯吃,最後還是我慢慢哄才把一碗飯給喂下去。
“唉,累死我了,上班累,沒想到下了班也不省心,這是什麼世道啊。”我發泄道。
“你們有沒有怎麼樣?”耶律清悶悶道。
“什麼怎麼樣?”別的本事沒有,裝傻充愣我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你看看你的嘴,快成香腸了!”他指著我道。
“哦,我今天吃了一天的口香糖,沒想到把嘴都給吃腫了啊?下次不吃了。”我隨意道。
“什麼,口香糖搞的?不是……”他語塞。
“是什麼?”我疑惑道。心裏卻樂開了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不然的話不好收場啊。”我心裏暗自道。
“剛才見你吃的很少,我給削個水果吧。”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我點點頭,他屁顛屁顛的跑去廚房了。我樂的把腿蹺在沙發上,想著怎和麼跟他說出差的事。
“那個我要出差幾天。”我邊啃蘋果邊道。
“跟誰啊?”他沒有抬頭,逗著女兒玩呢。
“還有誰啊,不就是那個人羅,要不我們都去吧,正好到杭州去玩玩。”我想還是我主動點比較好。不然鬧僵了事情不好收場。
果然他轉怒為喜,樂得跳上跳下的,抱著女兒舉向頭頂。樂得女兒口水都流出來了。
第二天當我們全副武裝地站在黃天成麵前時他傻眼了。但是又不好發作。隻是氣鼓鼓地不理我。
“這景色還真是不錯啊!”耶律清抱著女兒朝窗外望去。黃天成聽了翻翻白眼。
“你說在我們那會,想要去趟杭州得要好幾個月,現在交通真是發達啊。就是環境汙染太嚴重了。”耶律清感歎道。
“那你怎麼還待在這時這裏阿,怎麼還不回去啊?”黃天成沒好氣道。
“回去,我一個人怎麼回去啊,要回也是三個人回啊!”耶律清道。
“老婆,要不咱想法子回去吧,還是我們那日子好過,你也不用上班出差的忙,一切自有人幫你打理好。”我對耶律清的話很讚同。直點頭附和。
“什麼老婆?你們……”黃天成怒視著我們道。
“看你那樣子,我不跟他也輪不到你啊。”說完我也後悔了。但是我的話還是大大刺激了黃天成。他一臉黑線。半天沒理我們。
到了酒店,他要了三間房,我們各自回去休息。女兒一路累了,早沉沉睡去。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想著找個機會跟黃天成道個歉。聽到敲門聲,我起來找開門,竟是黃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