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工人要疏散(1 / 2)

吳局長有些遲疑,“可是上級和群眾能相信嗎?”

韋小培說道:“管他相信不相信,反正你就這麼下結論了,誰要不相信,就讓他們去查好了,現在隻有把原因歸結在土質是流體,推動橋柱先向一邊移位,致使其中一孔橋板全部一頭脫空掉下來,然後橋柱向另一麵又移動,使另一邊的橋板也掉下來,該橋墩兩邊的橋板全掉落,不是橋墩的錯又是誰的錯?別人也很難反駁的。”

吳局長權衡了一下,隻能答應下來,“好吧,現在除了這樣的結論,也沒有更好的說法了。我先試試。”然後又不放心地問,“可是小培同學,按你的說法,這個結論其實是錯的,因為不可能是土質造成的,那麼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呢?”

韋小培賣了個關子:“吳局長,先把這事搞定再說吧,你先過了關,才有精力來調查真正的原因吧。”

電話到這裏結束。

然後韋小培獨自出了門。

他沒有跟柳月飛和莫武聯係,這次要單獨行動,因為如果讓他倆跟著去,就會嚇著他們,並且使一個驚天的秘密有可能泄露出去,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天已經黑了。韋小培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城外的定陽湖邊。

定陽湖是定陽河中一個不太大的湖泊,韋小培到達的地方,離塌橋處有六七裏。

夜裏的湖泊裏一片寧靜,一陣陣涼風帶著湖麵的水汽撲在臉上,頗為舒服。韋小培作為城裏孩子很少在夜裏出城,以前偶然來過一次,現在韋小培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幾盞燈光。燈光下有塔吊矗立著,並傳來吭隆隆的聲音,是打樁機在打樁。

很明顯,湖麵上有施工隊在施工,那裏正在建造一座新的橋梁。

湖岸上有一片簡易房子,是橋梁施工隊的臨時據點,有倉庫,有宿舍。當然,現場指揮部也在這當中。

韋小培跑近一個簡易房,窗戶裏透出燈光,望進去,有幾個人正圍著一個小桌子,一邊抽煙一邊在討論什麼。韋小培徑直從開著的門走進去。霎時,一股股煙味灌進王天翻鼻孔,我情不自禁地打個噴嚏。

屋裏的人一齊抬頭望著他。當發現進來一個陌生小夥時,都有些茫然的樣子。

韋小培問道:“誰是束總?”

有個瘦瘦的中年人答道:“我就是,小夥子,你是誰呀?”

“我叫韋小培,是城裏來的。”

“有什麼事嗎?”束總問。

韋小培又指指在場的其他三位,隨口說道:“這位是楊工,這位是穆工,這位是萬隊長,你們在開會,討論一個怪現象,對不對?”

萬隊長驚訝地問:“你認得我們?你怎麼知道我們在討論一個怪現象?是不是在外麵聽著了?”

“反正我知道。”韋小培話鋒一轉,“本來你們的施工進展很順利,但出現了一個怪現象,現在雖然還在施工,但進度受到了影響,並且計劃也給打破,不是按照順序在施工了,對不對?”

楊工問道:“看你穿著校服,還是個學生仔吧?”

韋小培拍拍胸口,“沒錯沒錯,咱還是學生黨。”

穆工問:“那你怎麼對我們這個工地的事這麼好奇,夜裏都特地跑來打聽?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謠傳,要來親自驗證一下吧?”

韋小培搖搖頭,一臉正經地說:“我不是跑來打聽的,我是來告訴你們一件事的。”

“什麼事?”束總馬上重視起來,作為橋梁施工的現場總指揮,他見多識廣,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個常理,立刻意識到來者雖是城裏學生,可能真有什麼重要的事來稟告。

韋小培問道:“你們這幾天施工,出了一件大怪事,是不是?”

束總和幾位手下交換一下目光,最終他還是點頭承認,“沒錯,是遇上了怪事。”

“最初你們是按照計劃,先從中間打第一樁,然後往兩邊分別各打幾樁,在灌好的樁基上搭建一條簡易的臨時通道,再兩頭打樁往兩岸延伸。但前天突然發生了問題,簡易通道被一股力量給掀在了水中。”

“這事你也知道了?”束總驚訝地問。“是誰泄漏出去的?”

韋小培卻顧自說下去,“簡易通道是在露出水麵的半截橋柱上用鐵皮材板搭建起來的,那天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掀翻了,可是當時沒有地震,沒有狂風,沒有巨浪,到底是什麼力量把那麼多鐵皮材板全部掀掉呢?”

束總連聲說:“確實如此啊,當時我們有不少施工人員就走在臨時通道上,其中一些推著運送工具和材料的人力車在來往穿梭,橋板被掀起,工人和車輛都被拋入水中,所幸沒有人員傷亡。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故讓人措手不及,事後根本不明是什麼原因,搞得我們既莫名其妙,也很恐慌,現在施工的一線工人都人心惶惶,各種恐怖的流言在不斷製造中。”

“流言越說越奇了吧,”韋小培說,“這不能怪工人,那樣的恐怖場景誰碰上過?想都想不出來。所以有人說是遇上妖怪作法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