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真的有了一千萬？”他驚問道。
“千真萬確。如果你不相信，把卡拿到櫃員機上去查查吧。”
莫武把銀行卡拿到銀行外的ATM取款機上查了一下，出來時連步子都搖晃了。他緊緊攥著韋小培的手，氣喘籲籲地說：“小培，不是夢，真是啊。”
韋小培點頭：“那當然，千真萬確啊。”
“可我跟你，有了這麼多錢，那可怎麼辦呀？”
“你是說，這錢該怎麼分？”韋小培笑著問。
“不是不是，”莫武急忙搖手，“我沒說怎麼分，這錢是你掙的，你才有權力說怎麼分，你要多少，你給我多少，全由你說了算。”
韋小培拍拍他的肩說：“你忘了，這次出來賭，我們是什麼目的？”
“是為了替我舅舅還債的。”
“你舅舅輸掉了多少？”
“一千萬。”
“知道輸給誰嗎？”
“那我倒不清楚。”莫武搖搖頭。
“我告訴你，就是輸給這個姓焦的。”韋小培說。
“啊，是輸給他的？”莫武明白了。
韋小培點點頭，“所以呢，現在這一千萬，隻不過是我幫你舅舅從姓焦的手上又扯回來而已。你剛才也看到了，姓焦的是作弊能手，你舅舅有多少就會輸多少。”
莫武驚問道：“如果是你舅舅跟他賭，那麼那付至尊天拖的牌，就會他焦老板手上吧？”
“一定的。”
“是你想辦法把這付牌轉過來的？”
“這就別說了，是他拿錯了牌，把本是他的牌留給了我，本來是我的牌他給拿走了，我們的輸贏就顛倒了。”韋小培輕鬆地解釋。
莫武激動地說：“小培，你不會把這一千萬全給我舅舅吧？”
“我正是這麼想的。”
“那不行，堅決不行，這一千萬你至少得拿一半，你能為我舅舅掙回五百萬，就是救命恩人了，功德無量。”
“哎，你怎麼傻了？”韋小培嗔怪他，“如果我貪圖五百萬，那我不就貪圖用賭博來掙錢了？我隻是用我的本事，幫了一個即將家破人亡的可憐者而已，隻要他從此之後洗心革麵，不再涉賭，這一次算我救了他，這點錢跟我其實無關，我隻不過做了一件事，如此而已。”
“可你也需要錢啊。”莫武說，“這樣吧，我作主，那個三十萬零頭，就給你了，怎麼樣？”
韋小培想了想說：“這樣吧，這三十萬，你自己留著，存在銀行，一年到期了，你把利息取出來，有多少錢，咱倆平分，這樣我們每年不就有幾千的生活費了？你說好不好？”
其實他這樣說，是緩兵之計，避免莫武還要把錢塞給他。
韋小培真的需要錢，但不敢隨便要，因為他知道，他做的事，有人監督著，那就是他的神仙師父。
然後他們去吃了一頓燒烤，就分手了。莫武帶著無法抑製的興奮，去舅舅家報喜了。韋小培叮囑他：“你對你舅舅隻說是你用這三十萬為本賭來的，不要提到我了。”
在街頭分手後，韋小培準備回去。
正在走，背後有人叫：“韋小培，等一等。”
轉頭一看，原來是覃兆菲。
又在街頭碰上她，而這次跟上次的氣氛，不可同日而語。她拉著韋小培的手，親昵地湊近他問：“你也來逛街了？”
韋小培點著頭：“是啊，你呢，也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