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笑眯眯地一腳要跨進浴盆時,韋小培一把扯過搭在浴缸邊上的毛巾,跳起身後圍在下麵,從浴缸裏跑出來。
她乘勢就滑進了浴缸。
“哎呀,好舒服。”她高興地叫了一聲。
韋小培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他急忙將衣服穿上。
她慵懶地把頭靠在浴缸邊沿,目光迷離地說:“你不想在浴缸裏跟我同洗,那也沒什麼,還是一會兒到床上再說吧。”
俺的娘,還要到床上去?韋小培心想酈君姐姐呀,你真是想得太美了。我都被你逼出了浴缸,我把浴缸讓給你已經相當友好了,你別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呀。
不過韋小培也知道跟她沒道理可講。韋小培現在關心的還是覃兆豪,就問她:“覃兆豪呢?你沒有把他怎麼樣吧?”
“你是問我,有沒有把他給勒死?”她看著我,吃吃地笑了,“你以為,我當時手裏捏的,真是什麼繩子?”
“不是繩子,是你的絲帶吧。”
“什麼絲帶呀,你的眼神還是差了點,那隻是一截幹蛇皮。”
韋小培一愣,“什麼,蛇皮?”
“對,你望進來,好像是一條白的絲帶吧,蛇蛻的皮幹了後,就是白色的,而且軟乎乎的,很像絲帶,其實蛇皮有多少牢度,一歲小孩都能扯斷,能勒得死人?”
“你是故意做個架勢,把我給嚇退吧?”韋小培算明白了。這騷魅,真不簡單,把他都給騙過了。
她嘻嘻直笑,又問他:“那你是不是還以為,當時覃兆豪真的睡死了?”
“怎麼,他沒睡著?”
“嗬嗬,其實他是裝的。我們是說好的,故意做給你看的,那樣一來,你就不敢進來了,以後也不敢管我們的事了。”她亮出謎底。
韋小培瞪大眼睛,這大出他意外,“原來是覃兆豪配合你,演了一場戲?”
“哈哈,對,就是這樣。”她大笑。
臥槽,這是一對什麼寶貨,竟然演苦肉計,輕易就把他給嚇跑了。當時韋小培也太心急,為什麼不用天眼功好好審視一下呢?
不過韋小培當時也是謹慎的,擔心用了天眼功,會被她捕捉到,那樣會引來她更凶猛的報複。
韋小培隻好譏諷她:“覃兆豪也真的,自己的女朋友全身脫光,讓別的男人觀賞,他竟然無動於衷?”
“脫光?哈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其實穿著衣服的,隻不過在你眼裏,我是光著身的,對不對?”
韋小培一愣,難道是因為他的天眼功的緣故,把穿著衣服的她給透視了?是有這種可能的。他現在的天眼功不用再閉著眼,而且隨心所欲就能調動,可能當時推開廟門往裏觀察時,因為太專注所以一不小心讓天眼開了,目光這才穿透了她的外層空間,直擊裏麵真身了。
不過這也不太對,因為如果真的開了天眼,那個看到的不應該是一個美女,是她的真身,也許是一具僵屍……
韋小培也不計較她的話是真是假,反正也不管他的事。他現在麵對的,是脫光了的她,需要他怎麼樣來應付?
“既然你和覃兆豪配合演了一場戲,已經把我騙走了,我也沒再幹擾你們了,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明明說了,我進廟,你才會找我,可我沒進,你不應該來找我吧?”韋小培反駁著。
“可你不聽我最先的警告,還是插手了,所以無論你進不進廟,我都要找你了。”她伸著一隻女藕般白嫩的玉臂向他揮手:“不要多說了,既然我來了,你還是準備著怎麼跟我玩吧,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因禍得福嗎?我都送上門來了,你不是該慶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