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好。”韋小培說。
“如果想好了,第一時間通知我哈。”她要求道。
“好的,那你要準備好一筆活動經費哈。”韋小培開玩笑地說。
“那我先預支給你,行不行?”覃兆菲問。
“多少?”韋小培問。
“隨你,你需要多少?”
“哇呀,聽你的口氣,好像如果我連你這個人都要,你都能答應似的。”韋小培的嘴皮子又癢癢了。
“你確定你真的連我這個人都要嗎?”她問道。
“額額,有點想……”
“僅僅有點想,那就不是完全想,效果不太好啊。”她嘻嘻笑。
韋小培差點說,你就過來呀,讓我抱一抱。但拚命控製了,如果玩笑開過頭就是傻叉了,純潔的友誼還是要好好保持的,別因為一句過頭話而擰碎自己的節操。
“好吧好吧,這個問題,留待以後再討論。我們還是學生黨,保持純潔,天天向上吧。”韋小培耍個滑頭。
“嗯,聽你的,你要純潔就純潔。”
“那你的意思,我要不純潔就不純潔?那我想當個小流氓呢?”
“別當小流氓。”她的口氣突然嚴肅。
“怎麼?”
“要當就當大流氓。”
“哈哈哈……”
他們都大笑。
然後她一本正經地說:“有一件事,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什麼事?”韋小培問道。
“這件事是剛才聽我媽說的,”她說道。
“嗯嗯,你說下去。”
“我媽公司裏有一個職員,叫崔麗,她本來是個很開朗很陽光的人,工作也非常專心。但最近幾天她的性情有點變了,最初是有點心神不寧,上班都不能集中精力,好像一直在惦記什麼。這種狀況越來越嚴重,現在她的情緒非常不穩定,好像遇上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你媽媽問過她了嗎?”
“問過多次了,起初她總是不肯說,一直否定有什麼心事。但剛才我去我媽的公司看我媽時,正好看到我媽把她叫在辦公室裏,在向她訓話,我媽很生氣地樣子,幾乎開罵了,說她最近腦子有問題,連這麼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連出大錯,到底還想不想幹啦?我媽警告她,再要出錯的話,就卷鋪蓋走人,自己滾粗吧。”
“你媽的態度很正常,因為崔麗最近在工作上連連出錯,搞得一塌糊塗。但她又是情有可原,因為她確實遇上怪事了。”韋小培說道。
覃兆菲咦了一聲,說道:“我還沒開始說時,就在想,會不會我說一點點,你就什麼都知道了?果然是這樣,那你說,她是怎麼回事?”
“我哪兒知道哇,是你在向我介紹嘛。”
“可你的口氣明明你是知道她。”
“我真的不認得她。你還是繼續說吧。”
“好。”覃兆菲繼續說道,“崔麗見我媽真的動了怒,她就有點慌了,這才說了一句話,說她遇上了一條奇怪的狗,心裏一直很害怕。”
“你媽媽不相信吧?”韋小培問道。
“是的,我媽不以為然,說一條狗有什麼可怕的,你被咬了嗎?崔麗說沒有。我媽說那為什麼怕成這樣,連工作也做不好了?崔麗說那條狗太怪了,好可怕……她說到這裏兩眼有點發直,確實是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
“可是你媽媽並沒有當回事,隻教訓她幾句,要她把心思好好放在工作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