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兆菲聽得兩眼直愣愣,根本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得明確點呀。”
韋小培笑了笑:“別著急,先要等上兩天,才有結論。”
“為什麼是兩天呢?”
韋小培做個鬼臉,“我也不清楚,這不取決於我。”
“取決於誰?”
“到時你就知道了。”
“額,你又是這句話。”她有些不滿足。
韋小培笑笑:“你必須明白,我隻是在解謎,而不是事件的操縱者,我有時候隻能跟著事件的推進,來決定什麼時候把結果揭開,不能早也不能晚,否則有可能前功盡棄,或者得不償失。”
覃兆菲隻好不再追問了。但她又問到另一個問題:“這兩天,你會幹什麼?就這麼呆著,不幹別的嗎?”
“你認為呢?”韋小培問道。
“兩天時間,足以讓你再解一道謎了,你上次就把幽靈車和沒有心跳的人兩個謎交錯在一起,幾乎同時解開,那麼現在有了呂芹大姐的破相之謎,是不是再找一個謎一起解呢?”她試探地問韋小培。
韋小培大笑:“上次是巧合,一輛救護車和一輛殯葬車,在兩個謎中都派得了用場,我就正好將它們揉在一塊兒解決了。不過有關呂芹大姐毀容事件,比較單純,我就不另抓一個謎一起解了。”
“那你這兩天就無所事事了?”
韋小培含糊地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兩天以後再說。”覃兆菲說著,站起來走了。
韋小培送她下去。
到了小區外的大路邊,她向韋小培揮揮手,叫韋小培不要送了,回屋去吧。韋小培忽然向她遞個眼色,指了指另一麵。
從那邊走來一個人。
一個比他大幾歲的帥哥。
他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但低眉垂眼,似有滿腹心事。
當他從他們身邊要走過時,韋小培輕聲問道:“小莫哥,你嚇壞了吧?”
帥哥一愣,停下腳步,一邊打量他,一邊問道:“你是在對我說嗎?”
“是啊,就是在對你說呢。”
“你怎麼知道,我姓莫?”
“嗬嗬,你姓莫,叫莫白,對不對?”
他更驚訝了,“難道,你識得我嗎?”
“我不認得你,但我知道你。”韋小培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他很不解了。
“意思就是,我們相互不認識,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不過我知道你的名字,也知道你是從外地到本市來的,就租住在龍須園,那裏是城鄉結合部,你租住的是一棟兩層小樓,是私人造的房子。對不對?”韋小培說。
莫白忽然似乎明白什麼了,分析道:“你別逗了,你之所以知道我,肯定是跟房東有關係,是不是你就是房東的兒子?”
覃兆菲大笑:“哈哈,如果他是房東的兒子就好了,不愁自己的住房了,還能有額外收入,不需要過得那麼苦了。可惜,他連自己的住所都要租別人呢。”
“那你是不是就租住在龍須園?或者有別的渠道知道我?”
韋小培說:“我不住在龍須園,也沒有別的渠道。不過我就是知道你。我之所以知道你,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最近,你似乎遇上可怕的事了,對不對?”韋小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