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愛情方麵的?”
韋小培欣然同意,“好,來個甜蜜一點的,好嗎?”
她立即高興地拍手了,“當然好啊,我就一直等著一個甜蜜的謎呢?是什麼樣甜蜜的類型?”
“現在先不提,我再考察一下吧,應該怎麼來揭示,到時再跟你說。”
“好,那你要快點啊。”
韋小培取笑道:“怎麼,一說甜蜜,心就癢酥酥了吧?”
“心癢極了。我就等著看人的幸福。”
他們各自回到家中。
然而還沒過一天,覃兆菲就跑來,向韋小培打聽下一個謎的主人到底在哪個地方?
“是一個大學畢業生。”
“他現在在哪裏?”
“這樣吧,我把他的名字和地點告訴你,你試試自己去找他,向他打聽他的情況,怎麼樣?”韋小培提議道。
她霎時為難了,“這怎麼行?我又沒有那種神能,沒辦法幫他解謎,光是問他有什麼用。再說他見我沒什麼特別本事,怎麼願意將他的隱私告訴我?”
“你去試一下嘛,從來沒有試過,也許這一次就能成功呢。”韋小培攛掇她,“你已經跟著我這麼長時間,看都看會了吧?我的思路,我的風格你都掌握了吧?”
她苦著臉,很正式地說:“我跟著你時,總好像什麼事都很簡單,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再難的問題也是迎刃而解,現在你一提讓我單獨去搞調查,我才明白了,我當隨從是輕鬆的,都是你在解謎,我隻不過跟著看熱鬧,真讓我獨立去調查一個謎,我就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是難題,根本無從下手啊。我見了此人,該如何向他開口?”
“你終於承認,解謎不易了吧?”韋小培有點得意。
“當然承認啊,我不是早就承認了?”
“可既然你對解謎那麼傾心,就像個玩票的戲迷,那幹脆就下水得了,親自嚐試一下吧。”
“不不,不行。”她連連搖手,“我沒有這個野心,我隻能跟著你,看你解謎,這才是真正的享受。你就不要難為我了好不好。”
其實我知道她不會接受我的建議,我是承心為難一下她,煞煞她的威風,讓她對我附首貼耳一點。當下見她都慌了神,我可得意了,嘿嘿一笑,算是對她態度的認同。
“好吧,既然你自認沒這個膽量和本事,那我當然不勉強嘍。那你隻能繼續當我的跟屁蟲。”
“嗯,嗯,我也隻能當你的跟屁蟲。”
“額,在這方麵,你也不沒有自信了。”
“算了吧,你就別跟我計較了。現在就說說,那個大學畢業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吧。”她巧妙地擺脫了韋小培對她的揶揄。
“好吧,還是老套路,我先把這位大學生哥哥的事情講一下吧。”
“不先去找他嗎?”
“先講他的經曆,再找他本人。”
於是韋小培就講述起來——
他叫梁輝,來自農村,在城裏讀大學。梁輝不僅學業用功,而且也對大學生的社會實踐活動也很熱衷。
大二的第一個假期,梁輝就決定不回家,要留在城裏,搞一些社會調查。
這天他去了郊外的一個山村,作完調查,從郊外回城時,天已經黑了。他騎著自行車到了城市邊緣的一條路上,忽然間,他發現前麵有一座橋,橋上站著一個神秘的影子。
由於橋堍的坡度比較高,梁輝也累了一天,感覺騎車上坡挺累,就下了車,推著自行車上橋。他的目光注視著橋上的影子,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畢竟這裏還不是城裏,雖非荒郊野外,但此時過路的人很少,他要防備有不懷好意者攔路打劫。
不過很快他放下心來,因為借著月亮的光,看出這並非粗壯男子,而是一個穿白衣的少女。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吧?
隨即梁輝也有點疑惑,天已經晚了,一個少女為什麼單獨站在橋上?好像有點不太對勁。會不會,這個少女在夜裏獨自站在橋上,是準備跳河輕生的?
他正作著這樣那樣的分析,就見姑娘翻過橋欄,直往河裏跳下去了。
梁輝驚呼了一聲,迅速將自行車扔掉,飛快地奔上橋去。
他趴倒橋欄幹邊,朝著河麵張望,月色下的河麵顯出一片詭異的波紋。看來姑娘已經入水了。果然沒有料錯吧,這個白衣少女就是到這裏跳河自殺的。
現在怎麼辦?梁輝略有些猶豫,畢竟這是夜晚,下麵的河水深不深?可這種猶豫非常短暫,他對自己的水性非常自信,覺得完全有把握救人。
於是梁輝不再遲疑,馬上縱身一躍,向河中跳下去。
撲通一聲,梁輝落進水裏。
由於巨大的墜落力量,他直接就被衝進了水底,幸好他是腳朝下落水的,兩腳踩到河底的淤泥後,雙膝一弓,然後猛地一蹬,身體宛如一隻水獺般朝上躥去,很快就浮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