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也是一種可能性。”韋小培點點頭。“還有嗎？”
“別的，我也想不出來了。”她老老實實承認著。
“那麼，究竟是否這樣呢，究竟是哪一種的可能性更大呢？”
“都有可能吧。”
韋小培總結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看來，隻有去見羅老板，才能得出結論了。”
“你剛才說的，羅老板似乎並沒有搞清楚這個原因吧，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嗎？怎麼去問他呢？”覃兆菲有點不解。
韋小培解釋道：“羅老板的確搞不清原因，他也正在苦惱之中。這也就是我們前去見他的最佳時機。”
她恍然大悟：“你是說，你去幫他找到這個原因吧？”
“對了，沒有我出麵，他自己是在黑暗中摸索，哪裏摸索得出這個原因呢。還是我去給他指點迷津吧。現在該是我出麵的時刻了。”韋小培得意地說。
於是他們前往威藍公司，尋找羅老板。
到了威藍公司外麵，正好一輛轎車開出來。韋小培上前攔了一下。轎車停了下來，從車窗裏伸出一個腦袋，問道：“小夥子，為什麼攔車？”
“你是羅老板吧？”韋小培問道。
“是啊，我是羅驤。”
“羅老板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在綠園小區，有人在搞強拆，居民反映是你公司的人，所以向你提出抗議，對不對？”
他點點頭，警惕地問道：“是不是，你們就是綠園小區的人？你們看到有人在搞強拆了嗎？”
覃兆非搶著說：“我們不是綠園小區的人，我們是局外者。”
“局外者？那為什麼要攔我的車，問我這個問題？”他顯然有些生氣，因為他麵臨的事火燒眉毛，正急於趕去呢，得知我們是局外者，就覺得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搞什麼嘛，局外者，那不就是閑人嗎？你們閑得蛋疼，知不知道我都忙死了，你們還有心亂攔我的車，亂開玩笑？”他瞪著他們，就要把頭縮回去。
韋小培嗬嗬一笑說道：“我們是局外者，但你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嗎？”
“什麼老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愣了一下，歪著頭斜睨著韋小培，“你是說，你們比我清楚？”
“當然，你不是焦頭爛額，滿腦子昏昏嗎？”韋小培笑道，“在我們看來，你就像落在鍋底的螞蚱，燙得四腳直跳，就不知道怎麼飛出鍋來，你在鍋裏轉圈，可我們在鍋外看得一清二楚，我們知道什麼人在燒鍋，我們也怎麼把鍋底下的柴火給抽出來。前提是，你要相信我們。”
“相信你們？你們有這麼大能耐？”他用懷疑的目光掃視著他們。
覃兆菲指指韋小培，對羅驤說：“我是沒有那個本事，但這位韋小培同學是有的。你完全可以相信他。”
就在這時羅驤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接了電話，匆匆就要離開。韋小培就說道：“是金爵小區裏的人吧，他們那邊也出現了威藍的拆遷人。“
“啊，你果然知道？”羅驤愣了愣，不得不問韋小培，“那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是要去綠園小區呢，還是要去金爵小區？”韋小培問他。
他一時無法選擇了。“綠園小區先反映的，我還是先去綠園吧。”
“嗬嗬，其實，你哪裏也不用去，就呆在自己辦公室好了。”韋小培提醒道。
“為什麼？”他問道。
“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會在你的公司裏找到原因。你四處去奔波，沒有一點結論的，而到時你也會發現，那些發生的奇怪的事，最後成了一團團煙幕。”
“煙幕？什麼意思？”
“連煙幕也不明白嗎？”韋小培笑了，“當然是子虛烏有啊。”
羅驤瞪著兩眼，更加茫然了。“讓我呆在辦公室，能解決這些問題嗎？”他不滿地嚷道。
“你試一試吧。如果你開著車又去綠園，又去金爵，除了浪費汽油，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我勸你還是呆在辦公室吧，到了晚上，一切都有答案的。”
韋小培說完，向覃兆菲一揮手：“咱們走吧。”
覃兆菲一邊跟著韋小培走，一邊問：“你讓他呆在辦公室，晚上會有答案，是不是說那些鬼魂夜裏出來找他？”
“他們是不會主動出來的。”韋小培說。
“那讓他呆在辦公室，有什麼用？”
“這就需要我也到來。”韋小培拍拍胸口。
覃兆菲問：“怎麼，晚上我們也來嗎？”
“我會來的，你呢，怕不怕？”
她一挺本來就高高的胸膛：“跟著你，怕什麼呢？當然不怕。”
“好，那我們晚上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