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特別豪華的城池前,傲決停下了腳步,這個城池可不是獅王卡其洛的燦柯城,獅王現在在狼王的雪域,傲決不會去一座沒有主子的空城,這是妖界另一座很特別的城池,走到這兒也是個巧合,一千年沒出來,傲決把路給忘了,要不他絕不會來這兒。
這座城池的確比較特殊,它叫漫輯,是妖界原都城,建於妖界成立之初,妖界興盛之後,妖皇亞克哈命部下重建了新都城,這座城就賞給了他的軍師。
大家以為傲決會帶他們進去看看,可是傲決隻是看了一眼,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不是他不想進去,而是他進不去,這片區域是目前為止三界之內傲決唯一不能進的地方。一千年來傲決都對漫輯城充滿著好奇,可是他卻一直被拒之門外。因為漫輯城的城主和傲決素來不和,不僅不買他的賬,而且一見麵就想揍他,傲決挨他的揍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還有這麼拽的家夥”大家不明白他堂堂一個尊主怎麼還會被拒之門外,“直接把軍隊開過去不就完事了嗎?還用得著這麼費事兒。”張軍說。
“打?怎麼打?她的法力深不可測,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真正的實力,而且……”傲決說:“而且她還是暴龍神的師父。”
“那她到底是誰啊?這麼牛?”張軍問。
“還遠不止如此。”傲決說:“她不僅法力高強,而且在妖界威望之高無誰能及,甚至於都超過了妖界的創立者——妖皇亞克哈。她是妖界的一個傳奇,是她開創了向凡間學習的先例,可以說整個妖界的文化是她傳承的,如果沒有她,也不會有妖界的今天。在妖界一直有個說法,亞克哈賦予了妖族生命,而她賦予了妖族靈魂。同時,她也是弱者的守護者,無家可歸者的避難所,她的漫輯城接納三界各族的平民和難民,在三界有一個說法“倘若有誰被追殺,如果他能逃到漫輯城,那他就擁有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這是連神族都知道的定律。”這裏是妖界的聖地,禁止任何武力,她會對收留的難民給予無償的保護以及容身之所和生存條件。她就是妖界至高無上的女神——火烈鳥王劉菲兒。”
沒想到妖界還有這麼厲害的角色,聽傲決一說,大家竟然都忍不住想見見了,隻不過大家就不明白了,既然那個劉菲兒那麼好,好的幾乎沒有一點缺點,那為什麼卻單單和傲決有矛盾呢?這實在是讓人有點想不通,不過好像矛盾的重點好似不在傲決,因為看傲決說話的語氣好像也挺看重劉菲兒的,既然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因為什麼事傲決得罪了劉菲兒,思來想去,大家能想到的就是政治方麵的東西了,大家對妖界的曆史還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敢瞎猜,而且有些問題也不好問。
不過黃玉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傲決卻一臉迷茫,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劉菲兒會對他有那麼大的仇恨。其實傲決不是在故意敷衍什麼,他是真的不知道。當年的確因為誤會曾和她發生過一些小矛盾,然後他兩關係一直都不好,可劉菲兒絕不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和傲決鬧成這樣。“難道……?難道狼王的那件事被她知道了?”這些年傲決都一直在反複的猜測,因為隻有這件事可以讓劉菲兒如此在意。可是傲決又在猜測後反複的否定自己的猜測,因為他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誰都不可能知道。傲決知道倘若這件事公之於眾的話,要和他作對的恐怕就不隻是劉菲兒了,妖界三王不會放過他,天界神族不會放過他,就連暴龍神可能都不會放過他。劉菲兒很可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可是傲決是維護三界穩定的重要因素,為了時局穩定,劉菲兒隻能把這件事埋在了心底。可是另一方麵又說不通了,即使處決了傲決,三界的政局也可以穩定的,隻要劉菲兒取代傲決,成為魔尊,三界照樣可以相安無事。傲決最不明白的也就在這兒,他不知道為什麼劉菲兒一直不願意步入政壇,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妖界皇者,她都不願意做,倘若她想要做的話,那就不會有傲決這個後來者了!
不過,都一千年不見了,或許劉菲兒不會再為難他了,畢竟傲決才剛回來,隻要不再和她正麵衝突,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還是去漫輯看看吧,不管怎麼說,和劉菲兒的仇總有一天要了的,要想了結這些恩怨,傲決除了妥協之外別無選擇。
在漫輯城之外的幾百米處,有一層隱形防護,這是劉菲兒設置的預警係統,凡是經過這兒的,它都可以瞬間識別種族,年齡,道行以及法力派係,而且這些信息還會直接傳輸到城門守衛那裏,守衛也會根據這些信息製定相應的對策。
傲決經過這層防護之後,城樓守衛立馬警覺了,有兩個衛隊長從城樓上飛下來,她們都是女的,而且其中一個竟然還是全妖,那個應該是劉菲兒的徒弟,除暴龍神之外,劉菲兒還有一個大徒弟,隻不過這個徒弟資曆太差,和暴龍神根本沒法比,以前還隻是個半妖的,沒想到經過一千年,她竟然升級到全妖了。那這麼說,她應該可以和獅王打個平手了。
那個衛隊長向傲決禮貌的道了聲好,傲決微微點了點頭。“用不著客氣,我隻是想進去看看。”傲決對她說。
可是那個守衛猶豫了:“這個……,請恕我們不能從命,城主對你下過禁令。如果沒別的事的話,那尊主請回吧!”
傲決也沒多少耐性,不想和她瞎扯,所以直接說:“把你們城主找來,我自己跟他說。”
“城主是不會見你的,她很忙。尊主,請回吧!”守衛毫不客氣。
傲決依然平靜:“我不想和你廢話,閃開。”然後就準備硬闖,傲決就這樣,每次到這兒都想硬闖,雖然一次都沒有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