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甲都插進了肉裏,我目光怨毒的看著黑人。
黑人冷冷一笑:“皮囊之欲,有和渴求,你若來投降,我還可以放你一馬。”
“我槽你大爺!”我使勁罵道。
黑人再次冷冷一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投降,我還能放你一馬。”
我也冷冷一笑:“還是五個字,我槽你大爺!”
黑人終於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他身影瞬間消失,我趕忙下一個方向躲去,但是我的速度沒他快,最後他還是一拳擊中了我,我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
這一拳直接把我的肋骨打斷了,也幸好我鍛煉了三個月,否則他這一拳直接就把我扯成肉泥。
他目光略帶讚揚的看著我,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的身體很不錯,隻可惜今天你是我,必殺之人。”
我心說,這回玩完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招式可以用的出來了,想用符咒對付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計量也變成了擺設。
“好,我投降!隻要你放了我妻子,其他事的,你隨意。”我捂著胸口說道,這些話當然是緩兵之計,我是絕對不會投靠仇人的。
“想耍花樣是嗎?嗬嗬,沒關係,我很樂意跟你耍花樣,你現在帶著我去找你妻子,我不會傷害她,隻不過她要永遠留在我們何家,畢竟想控製住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揉著下巴,厚顏無恥地說道。
我想反駁,但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跟他反駁,我隻好強行點了點頭:“好,隻要你不傷害她,什麼都行。”
我現在正在考慮,我是真的把他帶到老婆那裏好呢,還是隨便糊弄他去一個地方呢?
糊弄他,我肯定就死定了,小沐姐不見我回來,肯定會出去找我,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被他抓到。
我直接帶著他,朝著我們的小屋方向走了過去,小沐姐跟何家的人有深仇大恨,到時候他肯定控製不住情緒,不對!現在想,小沐姐已經恢複了很多記憶,隻不過記憶有些殘缺不堪,她的性格已經恢複到了26歲,她應該會配合我演下去。
一路上我的心裏煩躁不安,但是我越不安,走在就越快,很快,我們就看見了一個小石頭屋,黑人看了看石頭屋,他說道:“這和我南美洲的老家很像,我老家的房子也是用石頭做的,隻不過做的要比你這個漂亮很多。”
我推開了房門,這是我的木頭做的房門,一個房子沒有門,那還叫房子嗎?
小沐姐和張月全部看見了我,他們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後的黑人身上,還有我身上的血跡,以及嘴角的鮮血。
小沐姐沒見過黑人,她指著黑人說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已經投降了,現在你也是我們的俘虜了,請跟我們走吧。”黑人,嘴角掛著笑意。
小沐姐看著我問道:“老公,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投降了,我還抵抗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投降。”
黑人笑了笑:“哈哈,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你們兩個都投降了,那這位小姐呢?”
說著,黑人的目光落在了張月的身上,張悅趕忙點了點頭:“奧,我是他們的丫鬟,既然主子投降了,那我也偷投降。”
丫鬟?拜托,我們兩個人沒把你當丫鬟。我看了張月一眼。
黑人走了出去,他對著我說道:“為了保險起見,請你把你的飛劍交出來,還有你是如何控製飛劍的,如果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我可以考慮,讓你的女人不受任何人的打擾。”
臥槽!照他說的意思,難道小沐姐回去,還得忍受欺辱?
但是誰讓我不是他的對手,我隻好強行抱了抱拳說:“行,那麼下麵我就說了,飛劍是用意念控製的,隻要內力散播到意念裏就行了,說白了就這麼簡單。”
他麵色凝重,似乎想象到了什麼,他驚奇地說了:“意念力,意念力,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他的目光我的空間戒指上,我心裏一沉,這家夥該不會來個搶劫吧,現在我不是他的對手,根本就不能反抗。
“把你的空間戒指給我看看,你放心,我隻是看看。”他說話的時候露出的兩個白牙,跟他的膚色完全不對稱,我估計這要是在大半夜裏,除非他張嘴,不然一般人肯定看不見他。
我隻好乖乖的把空間戒指交給她,裏麵有一些鍋碗瓢盆,各種大魚大肉,我擔心的就是我送給小沐姐的夜明珠還有鬼穀道術,這兩個東西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他要硬槍,那我隻好跟他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