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既然能夠擁有這些東西的人都已經不在了,那麼這些東西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就咋就已經隨著江夙鳳的離開而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了。
既然如此的話,他就隻能親手將這些曾經都屬於江夙鳳的東西,全部毀掉。
“她並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是從馬上摔下來受了驚嚇而已,並不是因為碧晶針的緣故,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不已,現在,可還不到時候呢!”
雀餘笑著,踏著舒緩的步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這裏的人實在是讓他討厭得很,竟讓敢將屬於鳳兒的東西搶走。
這些人,都不可饒恕。
司空熠俯下身體,看著近乎是昏迷狀態的華笙,眼中透露出平時從不曾出現過的脆弱和無力來。
司空熠坐在了床邊的地上,伸手摸著華笙的白皙柔嫩的麵頰,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皮膚。
“可怎麼辦才好呢?你總是那樣的恨我,恨我將你禁錮在我的身邊,可是這是我唯一能夠保護得了你的辦法,若是放你離開,不知有多少的為現在哎等著你。”
司空熠痛苦得低下頭去,另外空著的一隻手抵在自己的嘴邊,狠狠地咬著。
“卿兒啊!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得保護住你,可是你卻長了一雙那樣強勁的翅膀,我想要保護你就要將你留在我的身邊,可是那樣的話,你的翅膀就沒有了,那是你最喜歡的東西,我又怎麼忍心將之毀掉呢?”
睡夢中的華笙輕聲呢喃著,不知是在說著什麼。
司空熠倏地收回手,看著仍舊處於昏睡中的華笙,抵在嘴邊的拳頭上麵流淌下殷紅的血跡來。
“卿兒啊卿兒、、、、”
司空熠站起身來,毫不在意拳頭上麵不停的流淌著鮮血的傷口,低垂著眉眼深深地看著昏睡著的華笙,決然的轉身離開。
你若安好,即便是這輩子注定都要活在鮮血之中,那又怎樣?
隻要你好,隻要你快樂著,即便是他這雙手沾染無數無辜之人的鮮血,也在所不惜。
司空熠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離開華笙的臥室,雙眼之中的沉痛和悲哀,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掩沒掉。
作為阡殺活在華笙的身邊的司空熠離開,不知去向了何處。
而在另外一個地方,一個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睜開了眼睛。
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睛,在睜開來的瞬間,看著眼前十分的陌生的屋子裏麵陌生的環境,眼睛看到了屋子中央的一隻小小的香爐。
空氣裏麵有著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料燃燒之後擴散開來的味道,淡淡的,清雅的香味,惑人的幽香。
那香氣一點點的鑽進他的鼻孔之中,滲進大腦內部。
那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現在,終於等到了適當的時候了。
十七守在華笙的門口,心中有些焦急。
司空熠主子就是阡殺主子的事情,他是少有的之情的幾人中的一個。
現在已經是閣主的司空熠主子不見了,這是最為讓他焦心的事情了。
閣主為了什麼才換了身份,為了什麼才將自己的喉嚨變成這樣,為了什麼一次一次的受傷,又是為了什麼不顧傷勢,在皇都和商城之間不停的來回奔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