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覺得有些難為情了,麵色漲得通紅的站在那裏。
如果他是在不知道華笙是個女人的情況下這樣的話,那還是說得過去的,可是他明明知道華笙的真實身份,明明知道她是個女人。
可是他還是這樣的沒有了分寸,竟然對自己的主子的女人這般的在意,不知不覺的就那樣的關心著。
可是此刻,華笙的一句話讓他驚醒過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絕對不能夠去招惹的。
楊清的心中因為剛才這些而惱恨不已,華笙卻是絲毫都不在乎,因為現在的她的心中有了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現在,她要去見君絕塵,等親自確定了君絕塵的安危之後,她就會徹底的離開,從此之後,她就再也不再欠他司空熠什麼了。
很多的事情,她沒有說出口,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一直都生活在司空熠的掌控之下,但是這卻不是她想要的,她要將腦中的碧晶針拔出來,她要知道所有她應該知道的真相。
這一次並不是最好的機會,但是她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不管她做什麼,反正最後,司空熠都會知道,好不如明著來,搶先機。
現在的她,唯一的機會,就是搶在司空熠的前麵把事情做好,到時候,等到司空熠知道的時候,那就已經晚了。
那個時候,她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
雀餘的動作很快,他手上的烈性迷藥更是成為了這一次行動之中最重要的一環,而扶雲,他最拿手的,則是易容術了。
行館內的人都在很短的時間內處於昏迷之中,隻有本來應該在她的身邊的阡殺,此刻卻並沒有還在。
但是,現在,不管是什麼,都已經不能成為她的阻礙了。
即便是阡殺現在就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將自己剛剛抬起的腿收回去了。
三匹馬從行館的大門口出發,分別想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離開。
行館裏的人還處於昏迷之中,然而那離開的三匹馬,已經離開多時了。
路上的行程總是過得十分的艱難,人會疲憊,馬也會疲憊,路上經過城池,總是要下馬吃些東西,再換一匹馬,帶上幹娘和水,繼續上路。
女子的身體總是柔弱一些,路上歇息的次數也多了許多,三個人同時出發,然而其中總有一個是最慢的那一個。
即便是再好的迷藥,也隻能讓人昏迷幾天而已,再多,人就隻能被活活的餓死、或者是渴死了了。
墨閣的勢力範圍之大,世上都沒有多少的人能夠知道。
不過是幾日的功夫,那匹疾馳馬的後麵,就已經被追趕上來了。
“前麵的人快停下。”
不過是剛剛說完話的功夫,幾匹馬攬在了那匹勞累的馬的麵前,那匹被攔住的馬,在主人漂亮的騎術之下,霎時間就收住了前行的腳步。
“諸位忽然攔住我的去路,不知道到底是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