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戍見長孫沛凝施針完便迫不及待的將心中的問題一股腦的拋了出來,讓長孫沛凝有些哭笑不得。
“呂大哥莫急,容我暫緩一緩,你一件一件的問我一件一件的答,慢慢說與你聽。”長孫沛凝言畢便開始打坐調理。
呂戍自知有些失禮尷尬的笑了笑:“不急,不急……”
過了一陣長孫沛凝內息調理完畢:“呂大哥久等了。”
“你真的是藥王的徒弟?”這是呂戍當下最想知道的。
“是啊~”長孫沛凝盈盈笑著說道:“這個很奇怪麼?”
“啊?不,不,隻是……”呂戍掩耐不住心中的興奮:“隻是在下奇怪藥王他老人家已經上百歲高齡,而且已經十餘年未曾露麵,你是如何成為他的高徒的?”
長孫沛凝嗬嗬一笑:“這個呂大哥有所不知,家師實際上與我家頗有淵源,我的曾曾祖父曾和他是幼時好友……”
“他還是看著我曾祖父,祖父,我父親還有我長大的呢~家師就這樣和我家一直交好。”
“啊……”今晚上讓呂戍吃驚的事情太多了,這長孫沛凝居然是藥王發小的增增孫女:“那你們家怎麼到了你才學醫呢?”
“因為他們沒有天份唄,嘿嘿,又整天隻知道打打殺殺的,藥王爺爺每回來了都訓斥他們,說他們一點都沒有我曾曾祖父的儒雅。”
“額……”這話呂戍聽著就是覺著別扭,就像在聽一個很久之前的故事,可那個故事的主角又活到了你所在的今天。希望自己的朋友中別有這樣一個人,到時候揪著自己曾孫的耳朵訴說自己的醜事……
“聽我爹地說我還沒出生藥王爺爺便說我媽媽會給他生個好徒弟。他要在我六歲的時候帶我去修習。十二年前藥王爺爺就來我們家把我帶走了~”長孫沛凝仿佛在回憶很久遠的事情。一旁李姑娘聽的都直吐舌頭。
許久呂戍才回味過來:“那你解‘蝕骨酥’也是藥王他老人家教的嘍?”
“嗯,是啊~”長孫沛凝如是道:“前年在我下山之前師傅他老人家給了我這個解“蝕骨酥”的方子,並和我說‘能救你身邊重要的人’想不到今日救了莫大哥。”說著長孫沛凝兩頰飛起了兩片紅雲……
呂戍到是沒注意到長孫沛凝的變化隻是自顧自地說道:“我想也是,恐怕這世界上隻有他老人家解得此毒了。”呂戍想著想著一個念頭突然冒了出來:“難道忘崖山人是……”
“是我的師伯,我師父的大師兄。”長孫沛凝依然盈盈笑著道。
“我去……果然如此,這世界名人都是親戚嗎!”呂戍不由的感慨。
呂戍回過神來看著長孫沛凝的雙頰緋紅的樣子不覺呆了呆,一旁的李姑娘可不幹了,揪著呂戍的後腋下就是一個猛掐!
“啊——”呂戍吃痛猛地叫出聲來,卻也嚇了長孫沛凝一跳:“啊?怎麼了呂大哥?”
呂戍哪能明說,隻能暗自捂了痛處說道:“沒……沒事,時候不早了,既然莫奇沒什麼事,我們便先去休息了。”
“嗯。”長孫沛凝略微頷首道:“那在下就不遠送了。”
“姑娘也早些休息。”說罷呂戍和那李姑娘便走出了房間和在門口的東方傲雪和長孫宏毅打了個招呼便回去休息去了。東方傲雪等人看著李姑娘邊走邊教訓呂戍的樣子不由暗自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