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好吧,你好歹也是王族後裔,跟著你總比被這小子吞噬掉強的多。”異種噬巫蟲王似乎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那位貌美女子高興的點點頭,隨即將噬巫蟲王納入體內,當兩者相互融合為一體的時候,一股濃鬱而神聖的巫力以那女子為中心四散開來,連近前的王卜都感覺到如沐春風般的舒服。在這股神聖的巫力籠罩下,那女子也平添了幾分神聖之色,讓她本就幾乎完美無瑕的姿色更加深入人心,一旁站著的王卜看的有些癡迷,眼神裏泛起旖旎之色。就在此時,白兒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有了第一次的經曆,這一次她的情緒還沒有完全失控,可是,當她看到王卜一副癡呆狀的,看著一個堪稱絕世的美女的時候,白兒覺得心口酸酸的,像是那種將要失去又尚未失去的感覺,一種摻雜了嫉妒和失落的糾結之情,便在白兒心底翻起了浪頭。
“王卜,她是誰呀?”白兒的聲音極具震懾之力,她這一聲問話,本是輕描淡寫,卻不經意的使用了天賦神通——咆哮。
王卜因為站的近,被這聲音震得骨頭都一陣酥麻,腦袋裏更是漿糊一樣,亂糟糟的。要知道,白兒的咆哮可是堪比炸雷一般,以前的時候就能夠震懾人的心神,而她進階一步之後,卻是連肉體也能震碎。若不是因為王卜體質特殊,恐怕剛才那一下就被白兒震成碎末了。王卜猛地搖了搖頭,強壓著心中的不滿,轉頭看著白兒,嘟著嘴說道:“你想嚇死我嗎?”
“哼,這點威力根本就傷不到你的,怕什麼,你快說,她是誰?”白兒蠻不在乎的哼哼著,一個勁的追問那女子的身份。
王卜無奈的搖搖頭,這些日子以來,以他對白兒脾氣的理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跟她起爭執為妙,王卜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認識她,她是從那裏出來的。”說著,王卜伸手指著那女子身後的木匣子。此時,木匣已經被打開,裏麵陳放著一個古怪的鏡子,看起來像是石頭做的,沒有把手,隻有一個鏡麵。在鏡麵上雕刻著蝌蚪一樣的符文,古樸無華中又透露出一股神秘之感,整個鏡麵恍若天成一般。
“你是誰?”白兒等不及開口問道。
“你們兩個小家夥又是誰?見了我王族之人,還不快點下跪。”女子高傲中帶著一絲戲謔之意,雖然她的聲音柔美動聽之極,但是停在王卜與白兒的耳中,還是有點不太舒服。王卜還好一點,畢竟經曆過人生最底層的折磨,雖然感覺不爽,卻能夠很好的壓製。白兒卻忍受不了,她好歹是一頭老虎,而且有著不為人知的凶悍與殘忍,她出道以來,從未給人類下跪的先例,如今聽著那女子說話的語氣如此高傲,而且長的又如此禍國殃民,真是“叔可忍,嬸子不可忍”(孰可忍,孰不可忍)。
白兒一挺尚未發育的小胸脯,氣勢洶洶的說道:“你以為長得漂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信口開河胡亂說話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女子聽著白兒的話抿嘴一笑,說道:“你對我不客氣,嗬嗬,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憑什麼,難道就憑你巫士中階巔峰的巫法修為?”
白兒心中一驚,沒想到被對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修為,要知道巫士之間,是能夠彼此有所感應的,而要看穿別人的修為,就要比別人的修為高出至少兩層。白兒心說:“難道這女人的修為如此高深,那樣可真是麻煩了。”
“喲,你害怕了?”那女子似看透了白兒的心思,冷言調戲道。
“嗬嗬,白兒,你被她唬住了。”就在白兒不知道如何回話的時候,王卜卻及時幫她解了圍,化解了白兒的尷尬。
“王卜,你發現了什麼?”白兒轉過臉,疑惑不解的看著王卜。
王卜沒有馬上回答,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盯著那女子的眼睛看了片刻,發現那女子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得意的笑了笑,方才說道:“白兒,她的修為或許曾經很強大,但是現在卻很虛弱,應該和你現在的修為差不太多。”
“額,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自己問問她。”王卜聳聳肩。
白兒聽聞王卜如是說,知道王卜的天眼有諸多神奇之處,便不疑有他,笑嘻嘻的說道:“哼,差點讓你給騙了,王卜,我就說過漂亮的女人不可信,這回你總該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