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血脈?”王卜眼睛一亮,急忙問道。
“傳承血脈。”任婧一臉鄭重的說道。
“傳承血脈?你確定?”王卜不放心的說道,他看著任婧的眼睛,似乎要從她的眼睛裏麵找到想要的答案。。
任婧又仔細想了片刻,才又說道:“我也不確定,不過按照你剛才說的那樣,跟我所知道的的傳承血脈卻是有些相像。”
“你知道傳承血脈,能不能跟我仔細說說。”聽到傳承血脈的消息,王卜立即來了興趣,忙追問道。
其實,任婧本就是王族後裔,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她們王族就是傳承血脈者的後人,體內潛伏著傳承血脈之力,一旦覺醒了,就能成為新一代傳承血脈者。
因此,任婧的家族之中就有一些關於傳承血脈的記載,而且,她小的時候也曾聽過她的父王講過一些類似的東西。通過任婧的講述,王卜得知,傳承血脈者使用的力量與整個巫法界的巫士們並不相同。
巫士們都是通過噬巫蟲來獲取巫力,而傳承血脈者的力量卻是來自於他們特殊的血脈之力。巫力的增長是靠著日積月累的修煉,而傳承血脈的血脈之力,則是靠吞噬各種力量來增強自己。
所謂的血脈之力,在任婧家族的記載中,是一種很神秘的力量,但究竟如何神秘,卻沒有任何記載。
雖然沒有這方麵的相關的記載,但是任婧所在的家族卻有一套修煉血脈之力的神秘功法——血藏經。
據說,血藏經是任婧的先祖所創,是專為傳承血脈者而創立的修煉功法。然而,在任婧的記憶裏,除了家族記載中那位先祖之外,後世族人根本就無人煉成過那本血藏經。
而她的族人,大部分都是修煉巫法,可奇怪的是,她的族人修煉巫法,需要的噬巫蟲品階都相當高。因為一般的凡品噬巫蟲,一旦納入她族人的體內,很快就會無端死去。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任婧的家族培養一個人才,往往耗費更多更好的資源,可是品階高的噬巫蟲本就鳳毛麟角,就算以王族的勢力,也很難找到大量的高品階噬巫蟲。稀有的高階噬巫蟲,很快成了掣肘王族發展的根本原因,任婧的家族逐漸衰落下來,幾乎到了後繼無人的地步。
當然,這其中的根源所在,任婧並不清楚,她也僅僅是知道一些族中的文字記載而已。
“血藏經?”王卜自從接觸到巫法界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專門為傳承血脈者而創造的功法,他又驚又喜的看著任婧,滿眼都是迫切的神色。
“你是說,血藏經適合我修煉?”
“這個我就不確定了,血藏經是我的先祖所創,連我的族人都無法修煉,你恐怕也不能修煉。而且,就算你能修煉,我也沒有辦法教你,因為我沒有見過那本血藏經,隻是聽我父王提起過而已。”任婧據實而論,說的倒是很在理。
聞言,王卜不禁有些失望,本來興致衝衝的好心情,突然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見王卜一臉失望之色,任婧忽然又說道:“你也先不要灰心,我雖然沒有見過那本血藏經,可是卻知道到哪裏能夠找到它。”
王卜目光閃爍,一絲希望之光重新燃起,不過,這一次他倒是顯得冷靜了許多,隻是淡淡的說道:“能帶我去找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任婧隻是略作思考,便答應了下來,隨後繼續說道:“以後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瞞我,你答應我,我就帶你去找,怎麼樣?”
王卜本來以為任婧會借機開出一些難為自己的條件,卻沒想到她的條件如此簡單,王卜愣了愣神,一時間忘了回答。
“喂,你倒是說話啊!”
王卜回過神來,看著任婧那雙清澈的眸子,良久,才鄭重的點頭承諾道:“我答應你。”
這個承諾是王卜作為一個男人做出的第一個承諾,也是他一生都在遵守的承諾。從這一刻起,王卜才真正開始信任任婧。
其實,王卜還不知道是,任婧之所以如此坦然的對待他,都是因為萬年前那個占星師對她說過的那句話:“萬年之後,你將重現世間,那時候你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一生追隨的人,因為他擁有改變世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