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市最豪華的別墅小區,在當今這個惜土如金的社會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此地戒備森嚴,一臉冷酷的職業軍人端著世界頂尖的槍械,裏裏外外不知道有多少重明暗交替的戰士,將這裏守衛的滴水不漏。
而在莊園似的一棟氣勢恢宏的別墅之中,地下室裏麵,一個渾身皮開肉綻的人被合金鎖鏈鎖著。
穿過琵琶骨的鏈子已經與他的血肉長在了一起,光是從他的臉上是看不出他原先還是一個人類!
此刻他已經被折磨的精神崩潰,他恨不得馬上就死去,也不用受這等人間疾苦,奈何,他的生死完全不能讓他掌握。
而一個很有威嚴的中年人,一身中山裝讓他看起來很有深度,端坐在那犯人身前,雙手環抱在胸。
而旁邊則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在揪著他的稀稀落落的頭發質問著什麼。
“快點說,“戰神胎”的事情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而那個人恐怕早已經失去了神智,無神的雙眼一片蒼白,任他怎麼折磨都不曾說出半句話來。
這時候那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好像是失去了耐心,眼中殺機畢露,旁邊那人好像是意會到了他的意思,直接拿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開始一層一層的……
剝去那人的血肉!
卡擦……
地下室沉重的大門開啟,這時候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走了進來,看到那個犯人也沒有什麼表情。
“市長,出事了!”
武伯低沉的聲音讓那個中年人一驚,要知道這個老人一向是穩重地很,若不是真出了什麼大事情,肯定不會讓他如此神情。
那個中年人就是市長,也是郝正龍的父親,郝坤,一個蛻凡級高階的高手!
“什麼事情,說吧。”
郝坤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飽經風霜的味道,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少爺,被人殺了!”
武伯說這個少爺的時候沒有傳遞一點感情,他雖然看著郝正龍長大,但是卻打心底裏看不起那個廢物。
哇卡!
中年人所做的羅圈椅的罷手瞬間被他捏碎!而他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嗜血的瘋狂。
無形之中一股讓人心悸的殺機彌漫房中,那些手下冷汗涔涔。
跟隨郝坤多年,眾人都知道他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狠人,說不定就會遷怒自己等人。
隻能保持沉默著,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淺,不要驚動了這個魔鬼。
多少年沒有看到郝坤如此動怒了啊,看來他對這唯一的兒子也是很看重的,武伯心裏想著。
“知道是誰幹的嗎?難道是警察局長李彪那垃圾?”
郝坤說話的時候隻是一臉看死人的表情盯著那個犯人。
“不是,是龍騰學院新生大比的時候,被一個新生殺死的!名字叫做周耿。”
武伯知道,若真的是李彪幹的,那麼現在隻需要一聲令下就能將他收拾了,郝坤可是派了一個十人小隊潛伏在他周圍呢。
隻見郝坤豁然站了起來,隨手將那張椅子掃飛出去。
稀裏嘩啦一聲亂響,緊接著就是利器插進肉體的噗嗤聲。
再看那個犯人,雙眼雙眼和口中都被一根木刺了進去,泛白的眼珠子掛在眼角,好像在看著郝坤死去的兒子。
“龍騰學院!好大的膽子!”
郝坤龍顏大怒,那一份掌權者的威嚴,讓在場的人戰戰兢兢,即便是武伯都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查清了那個周耿的身份了沒有?”
郝坤震怒過後冷靜了下來。
在他想來,如果對方不是有所依仗肯定不敢得罪自己,而他雖然在乎郝正龍的死,但是卻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程去報仇。
若不是他有如此冷血的一顆心,那麼他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
“查清楚了,周耿,今年十八歲,海川市人,無父無母,隻有一個妹妹叫做雪蕊,經營了一家雜貨鋪,今年剛到龍騰學院,修煉的是基礎戰技‘神威九式’,和一本高級戰技‘神拳’!”
武伯像是報賬一般將周耿的詳細信息說了出來,而這些還隻是在收到郝啟年通知之後幾分鍾之內查到的資料。
“哼!有沒有查查他暗地裏有沒有與什麼人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