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靈路的最後山林中，在中心樹的旁邊，寧檬不可置信的看著蘇醒的楚凡。
楚凡站了起來，伸了伸許久沒有活動過的筋骨，骨頭處發出“啪啪”的脆骨聲，待熱身完之後，才回應道：“太多的暴露點了。”
“其實我一早就應該想到的，當時還以為頭暈目眩隻是經曆傳送陣法的過程，可已經經曆過此過程的我，怎麼就沒有第一時間考慮到不對勁呢！”楚凡說是這麼說，但嘴角揚起的笑意卻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他的得意之色。
“那又如何！如今的你隻不過是一個人在戰鬥罷了。”寧檬指了指周圍趴在地麵昏迷的千個靈者少年，同樣笑著說道。
隻不過這個笑容是充滿譏諷之色就是了。
她的意思很明確，因為自己這邊有上百人，你一個人根本打不贏我。
“的確，以現在的我來說，別說打你們一百個了，就單單是你一個人我都不一定能夠打得過。”楚凡看著寧檬的眼睛說道。
“可是這場靈路考試……可不需要我打敗你呀！”
寧檬的臉色終於變了。
她用靠在背後的手示意麵具人悄悄行動，讓隱藏在迷霧中的同伴行動起來，將楚凡包圍住，準備一舉拿下他。
然而……可能嗎？
“別做徒勞無益的事了，現在的我隻需要一瞬間就能逃離這裏，你覺得有著在包圍我之後然後在十米開外衝擊過來一擊將我的大腦打爆的可能性嗎？”
楚凡歪著腦袋，露出一個怪誕的笑容：“凡事稍微令我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就馬上離開這裏，你可以試試，看是你的手下行動速度快，還是我的大腦思想快了。”
“可惡！”寧檬咬了咬牙，她居然被一個十九歲的小屁孩給牽製住了，多少年沒有試過這種感覺了？
最終，她還是選擇把自己的手下給全部召集在自己身邊，的確是一百人後，楚凡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到底想做些什麼？”寧檬問道。
“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不……”楚凡盤坐在地上，嘿嘿笑的頂著寧檬，令她總感覺自己似乎被剝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任人共賞的姿態。
“還是讓我來猜一猜吧。”楚凡慢慢徐徐道來自己的推理：“其實，你們的入學考核，之所以分成兩個區域，是不是代表著你們靈玄學院內部不同的意見？”
“或者說……新時代跟舊時代的代表？”
寧檬身軀一震。
眼瞳出現小幅度的收縮。
拳頭下意識微微發力攥緊。
但很快就放鬆下來。
並且詢問楚凡，
“你在說些什麼呢？”
楚凡嘴角微揚，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據我所知，靈玄學院從開辦到至今，從來沒有試過分成兩個區域讓他們去參加入學考核的……”
“那是因為之前的考核太簡單了，近年來的畢業生太差，我們靈玄學院需要的是精英，是天才，不是隨便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寧檬撇了撇嘴。
“哈哈哈……”楚凡突然笑了，笑得很大聲，甚至在捂住肚子表示自己已經笑得肚子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