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必死題，明明就是你們自己垃圾！”楚凡化身噴子，開始他的嘴遁表演。
他環視眾人一圈，手指指的說道：“說我裝睡，身為靈者的你們難道心裏沒點數嗎？不過關的，那是因為你們太弱了，過不了才說難度高。”
“在我看過，簡直就是小兒科，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
“哼！說不定你恰好掌握了某種閉氣法，能夠短暫避開靈力的探查也不一定，想必你一開始就想好了這一點，因此現在才裝出一副有理有據的態度來跟我們扯淡吧！”先是沉默一會，然後眾人之中有人站了出來跟楚凡懟過。
“說的屁話。”然而楚凡直接回罵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怎麼滿口粗鄙之語。”那個男人一臉怒氣的對楚凡說道。
“什麼怎麼說話，我隻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比如說你用人話跟一頭畜生溝通它能聽得懂嗎？你想跟它交流就隻能用獸語，懂嗎？”楚凡說道。
“你特麼的才是畜生呢！”他哪裏聽不出來楚凡說他自己是畜生。
“畜生的話自然隻有畜生才聽得懂。”楚凡笑著臉，對那個人很直接的說道：“畜生。”
“噗！”那個人直接噴血倒地不起了。
頓時周圍的人過去扶持。
“哼！隻有畜生，才會說畜生的語言。”一個人倒下，又有另外一個人接班，這次接班懟楚凡的，是一個胖子。
“胖墩，上！懟死他丫的！”旁邊有人給他打氣，顯然，這個家夥有點嘴皮功夫。
“人的學習能力是強大的。”楚凡淡淡的回道：“就像一頭肥豬能學會怎麼去遊泳一樣。”
胖墩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了。
可他偏偏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他如果硬是要反駁的話……就相當於否定人類的學習能力，也等同於反駁自己，這種兩敗俱傷的狀況跟對方拖下手說大家都是畜生有什麼區別？
不過胖墩作為一個平時嘴皮子非常厲害的家夥，很快就能找入對方話中的切入點，隻是還沒等他說話，對方的一句話讓他失去了這個機會。
“但是畜生是愚蠢的……”楚凡冷冷的看著胖墩：“……無論它怎麼去刻意模仿人類，它始終都隻是一隻畜生。”
胖墩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
原本他是想說，對方隻是畜生學人話——人模鬼樣，然而楚凡一句話卻將他徹底堵死了，無話可說。
除非說髒話。
可這樣一來，不就變相承認自己是畜生了嗎？
當然，也可以像楚凡一樣，說自己學習能力強。
因此又有人站出來了。
一個長得跟男人一樣的女人。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說她是女人，而且的確沒有男人的象征，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她是女人。
“你他娘的說什麼屁話呢，承認自己弱小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嗎？裝什麼大頭鬼，這件事我剛才去問了老師，這本來就是一個必死題！”男人婆直接開口罵人了。
“承認自己弱小從來都是一件很勇敢的事。”楚凡環視眾人一圈，說道：“隻是這裏沒有一個人有這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