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早就知道對與錯的界限是什麼,看來他們早就知道。自己即便是得到了,最後也不能夠得到別人的襲擊,因為他們根本就不配。
“難道說我們能夠改變什麼嗎?難道說我們能夠渴求什麼嗎?難道說我們能放棄什麼嗎?還是說我們對於這一切來說都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或許把所謂的希望是什麼呢?或許把所謂的渴求是什麼呢?我們早就不知道這一切了,難道不是嗎?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非常的可憐,非常的可悲,現在所做的這一切,現在所說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在為了別人而說。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為了自己在做什麼,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為了自己而悲哀。
其實我們從來都不去想我們做的那些,就是我們從來都不去想我們得到的那些。其實我們從來都不去想我們最終會擁有什麼,因為我們不配。
“做自己和做別人何其的簡單又何其的艱難,我們能去做自己能去做別人能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那真的是這樣嗎?我們真的能夠做自己能勝任的工作,別人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能夠相信。”
我們不會說擁有我們不配說在乎我們不配說這一切,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錯的。我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因為我們不論怎麼說怎麼做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這一切的事情其實都不是我們所想的,這一切的事情,其實都不是我們所願的。我們說再多做再多,其實都是錯的。
是啊,雖然這些從來都不是他們能夠做的,這些從來都不是他們會想的。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這樣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夠去做決定了,他們還要怎樣呢?
“所以說過我們不要再去管這些是是非非我們去付出就好,我們去努力就好,至於結果我們不必管,也不想管。”
如果最後發現他們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得到自己想要,如果他們覺得自己最後能夠得到的,便就是他們最想要的,他們還會為了自己的事情就做決定嗎?
難道說這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們所不能渴求的嗎?他們覺得他們做對了,他們覺得他們能夠付出所有,卻發現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能夠擁有的。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他們想要的,如果說這一切,他們根本就不能夠得到最後的溫暖。如果說到最後他們發現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能夠要的。他們又能去做什麼呢?他們又能去想什麼呢?
“這人生中的時間已經這樣了,又何苦做其他的事情來彌補自己的過錯,要告訴自己自己做錯了能進來,不能做就不要去做。”
如果說所謂的付出是可笑的,如果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夠得到的,那麼他們又要怎麼去做,才能夠發現自己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呢?
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不論對錯都能夠去接受,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不論做什麼都會去被別人渴求。